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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xe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 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第42节
    “不?用?晚饭么?”裴谨问她。

    宁卿顿了顿,“我一会儿出?来吃。”

    “去吧。”

    宁卿平稳的呼吸在?进门后?有些乱,腰上的热度还?在?,滚烫的,可师兄神色太正常了,他只是扶着自己怕自己摔倒,她不?必多?想。

    直接去了小?温泉洗澡,想将那一身的烦躁洗去,晚饭也没了吃的胃口。

    少女轻褪衣裙,美?好白皙的胴体出?现在?空气里,雾气氤氲,身影朦朦胧胧。

    背后?突然拥上来一个高大的身躯,冷淡的霜雪气瞬间将她笼罩,宁卿身体一僵就要将他推开,但男人像是预料到一般手掌覆住她的唇,两?人浸入水中,温热的泉水瞬间将两?人的衣衫浸透,身体亲密无间没了半点隔阂。

    男人的唇在?她颈侧游移。

    宁卿瞳孔紧缩,脸色瞬间苍白毫无血色。

    “阿宁,待在?师兄身边好不?好?”裴谨靠近她的耳垂,轻声道。

    僵硬的她,突然剧烈反抗,想要远离他的触碰。

    可绝对的实力压制下,她根本束手无策,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坠入漾起圈圈波纹的温泉水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耳边水声滴滴答答,突然他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血液如墨,浸入水中弥散开来,温泉一片血红。

    少女脸上一片决绝,手中颤颤巍巍地握着匕首,坠入了泉水之中。

    “我死也不?会……”

    不?会和你在?一起。

    少女绝望地闭上双眼。

    梦境猝然破碎。

    裴谨垂首坐在?蒲团上,神情似疯似癫,最后?化为?一身的孤寂。

    宁卿第二天早上没看见师兄,小?厨房也没有,但灶台上留着给她做的早饭,豆浆配油条。

    几口吃完,她直接下山。

    本以?为?早上师兄有事出?去了,但她晚上回去时竟然也没有碰见他,真是奇怪。

    放心不?下,掏出?灵讯玉简给他发消息,很快就回了,只是一句简单的两?字。

    “无事。”

    她感受到从文字透出?的凉意。

    宁卿皱皱眉,将玉简收回芥子袋,无事就好。

    隔天上学路上,她远远看见师兄和师姐面?对面?而立,她只停留了一会儿,悄悄离开。

    原来这两?天,师兄是在?和师姐一起,两?人的感情线终于有进展了。

    宁卿隔得太远,正在?对峙的两?人并?未察觉,木落雪冷笑,警告裴谨,“阿宁对你是什么感情你想必最清楚,若不?想伤害她,你最好藏住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说完木落雪拂袖离开。

    裴谨只觉可笑,但脑子里无法抑制地闪过那晚的梦,幻境里宁卿握着匕首绝望地捅向她自己胸口的画面?与梦境重叠。

    其实木落雪说的对,宁卿的性子倔强,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他之前肆意疯长的欲念只能死死压在?心里。

    裴谨走在?青梧山脚下,面?前的水镜中是宁卿躺在?床上熟睡的模样,他消失的这几日,她的生活如常,没有他这个师兄,她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裴谨垂眸,面?前的水镜消失。

    压下浮动的心思,他最终还?是回了兰溪的住处。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忍不?住要回你的青梧山了呢。”

    “你当真要断了对你那师妹的心思?”

    裴谨无法点头。

    见他那样,兰溪也知道他舍不?下来心,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那你就一直藏在?心里吧,反正就你之前说的,你师妹只是把你当师兄,强扭的瓜不?甜,你俩一直像师兄妹那样处着也挺好。”

    “就怕……”兰溪不?说了,就怕这师妹啊,情窦初开有了心上人,就不?要他这个师兄了。

    他是裴谨的好友,自然得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至于宁卿,确实无辜,但他考虑不?到这么多?,算了,也不?是他的情感问题,爱怎样怎样,他懒得管。

    裴谨在?兰溪的住处一待就是七八日,宁卿已经有许久没看见他。

    闲暇之时她会想,师兄和师姐在?一起就这么忙吗?就抽不?出?来一点点时间回来看她?

    虽然她对这样的发展喜闻乐见,可到底还?是有些伤心的,前后?落差太大,师兄已经许久没回来,更没有去接过她,回来时屋里空荡荡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和他相处了十来年的师妹,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娘,师兄是有了老婆忘了她这个师妹。

    不?过落差归落差,她很快就调节好,反正她之前也打?算搬下山,不?知道怎么和他说,现在?不?回来了更好。

    宁卿看了眼自己生活了十来年的房间,下定决心,今天就搬走。

    最近没有小?红接送,她下山上学,放学后?去丹峰,又回到青梧山都是步行。

    丹峰距离青梧山最远,来回太耗时间,而且炼完丹后?很累,回来就要花上半个时辰,这么持续了近十日,她有些吃不?消,若是搬到丹峰,那她就不?必如此麻烦地往返。

    师兄现在?满心都是师姐,应该也不?会关?注她搬下山的事情,她也不?用?愁怎么和他提起这件事。

    宁卿在?房里走来走去,将能带走的东西都放入芥子袋带走,看没有什么能带的,转身踏出?房门。

    离开前宁卿又折回去,推开师兄的房门往里看了看,屋里是他身上的淡淡竹香,床上整洁,窗边的桌上还?放着一卷经书。

    想了想,她还?是给师兄发了消息过去。

    【师兄,近来我炼丹遇到瓶颈,去丹峰小?住一段时间,跟着奎河长老学习,不?必担心我。】

    这个小?住只是说辞,她的打?算是,一直待在?丹峰,但偶尔可以?回来看看师兄。

    宁卿转身,果断背着包去投奔奎河长老。

    “长老,以?后?阿宁就跟着你了!”

    奎河长老之前还?以?为?她是开玩笑的,现在?当真要跟着他?罢了罢了,虽然不?拜师,但也跟着他学了这么久,他早就拿宁卿当亲传弟子看待。

    “牧原,将你师妹带下去安置。”

    牧原两?眼放光,“师妹,你可算是搬过来了,以?后?咱们可以?一起炼丹。”

    “师兄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问你。”

    宁卿连忙摇头,“牧原师兄,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我还?有什么需要学习的东西,以?后?就劳烦师兄了。”

    牧原挠挠头,“好,师妹尽管问我便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边说边到了给宁卿的住处,一排整齐的小?房子,宁卿的在?最外边那间,推门进去,她发现里面?什么都有,窗帘被褥这些还?都是粉粉嫩嫩的,桌上还?放着许多?可爱的泥塑小?人儿,这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

    “这是师父特意嘱咐我们置办的,师妹喜不?喜欢?”

    宁卿连忙点头,大眼睛亮极了,“很喜欢,特别喜欢!”

    “喜欢就好,那师妹你自己先?看看,有什么要置办的东西告诉师兄就好,我就先?走了。”

    “牧原师兄慢走。”

    宁卿放下自己的挎包,修仙界,果然有很多?好人呢,她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这里的生活。

    师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系统,你说那天要是师兄没回来怎么办?】那她怎么进行主线任务。

    【那宿主你得想办法让他回来。】

    宁卿挠头,那她在?最后?一天给他发消息吧。

    往年她是迫不?及待生日快点到来,期待师兄会给她准备什么礼物,但是今年她却很想推迟,恨不?得过慢一点才好。

    完成这个任务的关?键就是,爬床和表白,两?者缺一不?可。

    可正经师妹谁会钻进师兄的被窝,向他表达自己的孺慕之情?这也太奇怪了,但是喝醉了,喝糊涂了发生什么都不?奇怪,谁会把醉鬼的话当真。

    【宿主,有句话叫做酒后?吐真言。】

    宁卿:别说,我当没听见。

    【宿主,逃避是懦夫的行为?。】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你逃避不?了,长痛不?如短痛。】系统冷冰冰道。

    【住嘴,别说了。】宁卿捂着耳朵不?听。

    身为?甜文系统,它还?真是兢兢业业,无时无刻不?想着撺掇她进行任务。

    距离进行主线任务还?有五日,离她十八岁的生日也只有五日了,她生日那天得回青梧山,也不?知道现在?的师兄还?记不?记得,应该记得吧,他从来忘记过她的生日。

    宁卿埋头炼丹,泡在?丹房,和奎河长老讨论如何?提升炼制清髓丹的概率,奎河长老听见她说要炼制这个丹药时吃了一惊,因?为?缺乏主药噬骨蝶,连他都没机会炼制,让他来也不?一定会成功。

    两?人研究得如痴如醉,在?奎河长老的指点下,宁卿现在?有了九成的把握,一朵花瓣可以?分成两?份使?用?,她有四次机会。

    第一次,失败了,练成了焦炭。

    第二次,她也失败了,但又没有完全失败,练成了一个半成品。

    第三次,终于成功,将丹炉里的成型的三枚清髓丹引出?放入特制的三个玉瓶,宁卿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取出?一瓶递给奎河长老,“长老,多?谢您的栽培,这是给您的。”

    “我一个炼丹的,把这给我干嘛。”奎河长老不?要。

    但身为?修士,谁不?想要更高的修为?呢,一些高阶丹修因?为?修为?不?够,但又被许多?人觊觎,只得重金聘请护卫,这就是身为?丹修的无奈。

    “总有些好处嘛,以?后?炼丹也轻松些。”

    奎河长老因?为?修为?无法再提升,炼制一些更高品阶的丹药所需的灵力不?够,炼丹也止步不?前,他现在?一心放在?教导徒弟上,但他何?尝不?想有所提升。

    “我炼制出?来,给您我可高兴了,现在?我也能炼制高品阶丹药啦,长老你不?收我会伤心的。”

    宁卿将丹药塞进奎河长老手里,“您收着吧,收着我也开心。”

    奎河长老看着笑盈盈的宁卿,点了点头,“好,我就收下了,还?知道惦记着我,这些年没白教。”

    他也不?是当真惦记徒弟能给他什么,但当他发现有人时刻记挂着自己时,这心里啊,怪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