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记(NP高H,1V3)》 尼姑庵里假尼姑 薛玉钗二十五岁那年,已在山上带发修行七年之久。虽说身在佛门之地,她却仍做闺中少女的打扮,粉衣绣裙,玉面朱唇,一阵桃花雨下,恍若神仙妃子。 在山上一过七年,薛玉钗虔诚礼佛,然而众尼却眼瞧着她那乳越发涨大,屁股挺翘,走起路来仿佛直不起身子似的,水蛇腰扭得人春心萌动。然而薛家势大,玉钗又独居一个小院,众人瞧在眼里,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这日正是暮春,烟柳四垂,薛家长兄玉衡前来看望她。 两人坐在花树下的矮几前饮酒。薛玉钗才饮过几杯已经有了醉意,一张俏脸含羞,眼波盈盈,撩拨得人心神俱痒。 她酥倒了半边身子,懒若无骨,只一双眼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下飘去。 他那物硕大,顶起半片阴霾,叫她这样一瞧,便直愣愣翘起了头。 薛玉衡到底是禁不起诱惑,四下望了一眼,便往她身前靠去。鼻子嗅着若有似无的幽香,一双手借桌子挡着便去扒她的裙子。捉住的腿肉细腻光滑无比,惹得他动作急促起来。薛玉钗的衣带被粗暴地扯开,拨弄出两条光溜溜滑腻腻白生生的腿来,紧闭的双腿之间,隐约露出一点桃源。 薛玉钗嘤咛了几声,一点点缓缓分开腿。那处早已是泥泞不堪,颤巍巍晃动着银丝,娇媚得如同花蕾。恰有飞红片片落至她的穴口,红花春泥,更是美不胜收。 薛玉衡看呆了眼,央求道,“好妹妹,喂兄长喝口酒罢?” 却不待她回答,便从桌上取了杯酒缓缓倒入她的阴穴。酒和着淫水一同往外流,他伸出手连同那花瓣一同搅弄起来,抠挖不已。桃花花瓣散落在她的小穴上,又被搅弄进她的穴里,薛玉衡瞧得被迷了心窍。 他俯下身子去,以唇堵住她的花穴,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吮那处,又细细舔弄过娇穴里的每一处褶皱,恨不得吃得涓滴不剩。 玉钗被调教了这许多年,身子敏感至极。方才只是同他饮了酒,下体便湿淋淋的,此刻经他这般玩弄,小穴更是泛滥成灾,淫水一阵胜过一阵。 玉衡爱极了她这口小穴,只恨不得吃下去似的,舔舐得啧啧有声。一只手慢条斯理地隔着衣服摆弄她的乳,又揉又捏。他一本正经地问道,“妹妹,这酒怎的越喝越多了?” 玉钗听了这样的荤话,害羞不已,直去推他。玉衡哪里肯轻饶她,将矮几上的一应酒具茶点都推到了地上,将她放了上去。 他跪在她的身前,头埋在她的双腿间,牙齿轻咬她的花核,舌头又重重往桃源深处抽插了几回。玉钗得了滋味,便也就由着他去了。 且说这二人心急火燎地纠缠在一处,却忘了去锁那院门。一阵风过,院门吱吱嘎嘎晃开一道缝隙,却叫院外正巧走来之人看了个正着。只见小院桃花树下的矮几上,迎门坐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女郎上半身衣物齐整,乍一望去尚有几分端庄,然而细细打量,只见她一双巨乳在衣襟下摇摇晃晃,涨着两点凸起,鬓发散乱,连头上常年戴着的一只玉钗都不知掉入了花丛何处,一双玉腿赤条条被人举在肩上,小穴被埋头奸弄着。 玉衡压着她小穴狠狠干着,玉钗得了趣味,声音愈发没了矜持,浪叫声一声胜过一声娇媚,叫得人心头火气起,“好哥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哥哥多肏一肏。” 正是欢愉极处,柴门被蓦地推开,院外传来严厉冷淡的斥声,“佛门重地,何人在此奸淫?” 玉钗惊叫一声,小穴不住地收缩起来,深处一阵发麻,涌出大股淫水,竟这般被送上了云端。 玉衡却不似玉钗这般好诈。他气定神闲松开她的嫩穴,只见那处受了惊又尽了兴,此刻不住地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来。两片花唇色泽嫣红娇美,花核肿胀,粘连着银丝花瓣,瞧得玉衡心中万分怜爱,用手指挑逗起来。 玉衡一边把玩手底的娇穴,一边谑道,“兄妹相奸,本是人间极乐。品花弄箫,更是风雅之事。陆兄本是来迟,我久候不至,又尚未入她,何至于如此戏弄我二人?” 玉钗本惊得魂飞魄散,此刻悠悠转醒,凝视望去,才见走进的,原是二位风姿卓绝的男子。一者原是寺僧,麻衣素履,眉目生辉,容貌之秀美俊逸世所罕见;一者唇红齿白,桃花眼含波,正是好一位鲜衣金冠的风流公子。 方才出言相诈的,正是公子陆简。他是玉钗的夫婿,本该独享佳人。然而玉钗自幼便与鸿印有了苟且,归家后又日日与兄长黏缠在一处,反倒是他这名正言顺的夫婿患得患失,心中有怯。陆简眼见面前二人亲密无间的好似一人一般,当下吃味道,“以后不该叫玉钗妹妹,该叫薛夫人才是。” 玉钗闻言又羞又愧,便要推开玉衡。玉衡哪里肯放她,一边去解自己的衣物,一边嗤笑陆简道,“这般婆婆妈妈,以后不该叫陆公子,该叫陆小姐才是。” 陆简只佯装未闻。他素来浪荡不羁,又半月未近女色,方才在院外听了几声墙角,下体便炽热起来,眼下望着一副活色生香的兄妹相奸图,又哪里还压得下满腔淫欲?当下便走上前去,幽怨道,“玉钗妹妹……” 玉钗于他是又爱又怜又羞又愧,知他向来最爱她胸前一对玉乳,俏脸刻意侧开,避开他的目光,素手却一扯衣襟,滑出大半只粉嫩香甜的乳儿。 玉钗宽大尼衣下,竟未着里衣,两只硕大的乳只用一层盈盈薄纱裹了,更显得肌肤似玉似幻,盈洁如雪。胸前朱樱只微露,诱得人止不住想去探寻。 陆简哪里经得她这般诱惑,小心翼翼地含了那樱桃,隔着薄纱细细舔弄,又将手伸进尼衣内百般抚弄她另一只乳。触过每一寸的香甜肌肤,心里恨不得是吞下去,却又哪里舍得,低叹了一声,“你啊……” 胸乳摇晃间,玉钗醉红了脸,只不住地将浑圆硕大的白玉向他的手间嘴中塞去。 泓印胯下的巨物已经昂然立起,他却只站在她的身前,静静地望着她笑,仿佛她仍是当时山上那个顽皮的女学生。玉钗探出身去隔着衣物舔弄那物,被玉衡一拉,脸颊擦了过去,又被陆简一推,鼻子撞了上去。玉钗此刻鼻间嘴上尽是泓印的气息,馋得两眼汪汪,却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泓印抿嘴笑起来。他将玉钗轻轻推倒在石桌上,解开腰间系带,弹出硬挺粗长的一物来。俊美的和尚用阳根翘开她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抽送起来。即便行这事时,他仍是安静的。阳光好看地落在他的眉间、衣角与指尖上。他弯腰垂头,细心地为她拂去脸颊上的乱发。 玉钗很喜欢他低头时候脖颈上的那点阳光。她不由得伸出手去,他接过,两只手在宽大的衣袖下悄然相扣。 佛门深山,桃下石桌,三个男子百般抚弄奸淫着身下的女郎,吟哦声响如流水不绝。 女弟子小穴吃佛经 南陵薛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辈辈有人在朝中位居高官,到了此世,权势声名更是胜到了极处。 薛家人丁并不兴旺,这一代只出了一对孪生兄妹。公子名玉衡,天赋文采皆独秀于众人;小姐玉钗亦生得雪肤花貌,眸如点漆,见者无不驻足屏息。薛家家主庭让甚爱这对子女,独有一点令他耿耿于怀。 原来这玉钗尚在襁褓时,路过此地的道人便言其天生淫骨,此生怕是孽海沉浮,少不得有违背人伦之罪。道士自是被打出了府门,薛庭让虽道不过是风言风语,心下却难免惴惴,只将其养在深闺,不令与外人交际。随着玉钗渐长到十三岁,只见她性情端庄,贤淑温文,形貌品格无一处不圆满,薛庭让才放下心来。 恰城外山上素有座金门寺,求子祈福,避灾解祸,无不灵验,甚为世人所推崇。玉钗素来体弱多病,薛庭让心道不若将其送去山上学几年佛理,一来可修养身体;二来佛门戒律森严,清心寡欲,可绝谶言之患。 起初不过令玉钗每半旬入一次山中,然眼见得玉钗佛理纯熟,身体亦大为康健,便由得她长居山间,闲时归家探亲。 这日正是早春,烟柳似雾,枯枝新绽,粉黄稀薄。僻静的院落里传来和尚圣洁高雅的讲经之声与少女清稚的问询声。 薛家主母在金门寺祈福后顺道考察玉钗课业,她听得玉钗舌粲莲花,眉目间亦愈发有如莲清气,又在门外听了半晌朗朗书声,心中甚为满意。只是哪里料得到她方出院门,清稚的读书声便再坚持不住,拆了筋去了骨,化作娇软无力的低吟。 原来是讲经的和尚手不知何时伸到了小姐裙底。指尖触到被淫水打湿的小裤,他不由得微微笑起来,问道,“今日所讲明明是清心之法,玉奴却怎的这般六根不净?” 说着,隔着衣物寻到她的小穴揉弄起来,花核脆弱敏感,不过几下,便流出潺潺汁水来,蘸湿了他的手指。 他抽出手来,圣洁面容亦染上了绯红颜色。声音里已经带了沙哑情欲,仍故作正色道,“玉奴怎这般贪玩,可还记得方才讲的是些什么义理?” 玉钗瞧着眼前心爱之人的美好颜色,哪里还理会得甚么三书五义。 她嗫喏着答不出来,又想起鸿印那叫她又爱又恼的羞人惩处来……便无赖地一扯衣带,解开袍子,露出一对浑圆娇嫩的乳儿,捧到圣僧眼前。 只见雪地般的山丘上,嫣红蓓蕾含羞带怯,尤似未绽的梅花。 滑腻香甜的乳肉在他的面颊滑过,小鸟似的乳尖随着她颤巍巍的动作吻着他柔软的唇。 这个顽劣的女弟子…… 鸿印不由得低头微笑,心中升起无限爱怜之意,俯身以唇温柔地含住。 然而玉钗的计谋却并未得逞,这和尚动情品尝之际,并未忘却她的课业。 于是寂寞荒芜的庭院渐渐火热。小姐的读书声温顺而柔和,却间杂着不绝于耳的缠绵低喘。 正是方下过雨的湿润天气,房内窗台上摆着新鲜采摘的红花嫩草,只见放着佛卷的小几前,小姐上身的衣衫已不知落在了何处,阳光舒朗,照在她浑圆小巧的白嫩乳房上。 眉目俊美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年轻和尚一手覆着香甜乳肉,一手手中握着书册,硬挺书脊隔着衣物,缓慢搓磨在小姐娇嫩的花核之上。玉钗初时还字句清明,读过数页,声音便成了断续的娇吟,又渐渐只剩喘息之声。 玉钗不用功念书,泓印手中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玉钗只好又一字一字地艰难读起来。声音俄而高亢,又俄而滑落,终于读完这卷经书,书脊已被潺潺淫液打湿了边角。 泓印收回手来。玉钗得了兴味,哪里舍得放他回去。她剥开重重迭迭的裙摆,露出深处的小小花蕊来,小声叫他,“泓印,你再教教我罢。” 方动情过的小姐,长发委地,光可鉴人,白衣素纱,眸若点漆,明明是清丽无比的面容,此刻却娇艳若芙蓉。玉钗露出的细嫩双腿间,那处未容过人,见了光,含羞带怯,一颤一颤的。和尚不过似笑非笑地看了几眼,细小的缝中便流出潺潺淫水来。 泓印将书册的棱角抵在了柔嫩花穴上,手上并不怜惜,百般戳弄挑动。小穴很快红肿不堪,玉钗却愈发情动,不住弓着腰,娇吟声一声胜过一声。 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泓印展开书页为她擦干淫水。他瞧着透湿的纸张上字迹泅成墨团,笑道:“此卷佛理,玉奴便是读透了。” 被和尚吃了一整晚 玉钗初上山时,尚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学生,随着泓印读经礼佛,再虔诚不过。然则天生淫骨,终有一劫,还得从入山的第一个雪夜说起。 那日玉钗半夜发冷,转醒后方发觉原是不知何时落了大雪。窗外雪地幽映月光,皎洁明澈。玉钗心中甚是喜悦,于是穿戴整齐,踏雪而行。 悄无一人的寺庙疏影婆娑,巍峨庄严,玉钗一路想着自幼学过的诗文,不觉沉醉其中。行近佛堂大殿,却渐渐听得哭声,哀求声,诵经声,行走声,撞击声。声音嘈杂交响,如玉珠落盘。玉钗自幼养在深闺,家人又刻意避讳男女之事,此刻竟因无知,反倒没有害怕之意。 大殿门只随意闭着,玉钗悄悄从门缝往内瞧去。只见房内十数赤条条的身体,男女相对,姿态各异。或坐于蒲团,或躺于供桌,又或立于柱前,只胯下皆男女相连,推拉耸动,肉体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玉钗心中惊骇,想逃开此地,却偏偏看得痴了,只觉身上细痒,挪不开步子。凝神望去,原来那些精壮男子皆是寺中武僧,肤若古铜,下身那物进出间,亦大得骇人。众女则略上了年纪,形貌虽美,却多少添了些细纹,许是山下的豪门贵妇。那哭声哀求声此刻分明听清是欢愉之极的笑语,经声亦听得原为求子之望。玉钗恍惚想到,金门寺原就是以求子最为灵验而香火鼎盛的。 殿内燃着数个火炉自无寒意,玉钗在殿外久立,手脚冻得冰凉,身上却不知也缘何火热。玉钗瞧着摇晃的硕大胸乳被大手推抓揉弄,只觉得自己胸前也火烧似的痒,亵裤也不知何时已湿透了。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扭动着身体,却只觉身下愈发奇异空虚,胸脯亦难受得紧,挨在冰凉的门板上剐蹭起来。 玉钗沉迷在耳边的淫声欲海,不觉动作更大了些。门吱呀一声被她撞开,玉钗悚然惊醒,朝外逃去,未走出几步,便被拖回了殿中。 少女的裙子很快被撕开,露出赤条条的双腿来,身前站着的寺僧,浑身赤裸,胯下巨物昂首挺立,沾满了淫液。他粗粝的大手急迫地揉弄在玉钗双腿之间,经年硬茧粗暴地反复搓磨在幼嫩花穴上,叫玉钗又惊又怕,腿却不由紧紧并着,像要将那大手吃进穴中似的。下一瞬双腿却被打开到最大,寺僧那形貌骇人的巨物几乎被送到了她的眼前。 门却被蓦地推开,涌进清凉风雪。身前寺僧停下了动作,玉钗也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是泓印半夜醒来发现下了大雪,生怕玉钗着凉,为她添柴送被,却发现玉钗开着门,人却没了踪影。好在雪地里足迹分明,他急忙奔至此地。 泓印身份超然,寺僧无有不从,玉钗因此被带回了她素日与泓印所居的小院。本就是冰天雪地,她又受了好大一场惊吓,当下便发起烧来。泓印为她换着额上冰帕,又煎药喂她喝下,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玉钗才渐渐退下烧来。 玉钗清醒过来时,泓印正坐在床边凝望着她。他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显然也受了些寒,虽略有倦容,眼神仍熠熠温柔。瞧见玉钗好些,他起身为她取水。玉钗这才发现他仍穿着去寻她时的单衣,伸手去牵他的衣角。他的衣衫冰凉,反倒是她,因房内添了柴加了厚被,手却是温热的。 玉钗素日与泓印恪守师徒之礼,何曾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不禁牵过他的手捂着,责怪道,“泓印怎的连衣服也不知换。” 玉钗只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师长,她喜欢叫他泓印。 泓印察觉下雪时,只顾着为玉钗取暖,这时才发觉自己只穿着单衣,轻轻笑道,“忘了。” 泓印平素不爱笑,此刻笑起来的时候,昏暗的室内都因之明亮起来。烛光暧昧地浮动着,他半明半暗的美好面容显得温柔无比。 玉钗因发烧而遗忘的奇痒又发作起来,她轻轻扭动着身体也不能缓解分毫。怪异的感觉从下腹一直烧到胸前,她双眼迷蒙,轻轻啜泣起来,声音像是小猫在叫,“泓印,我痒。” 泓印迟疑起来,他虽知玉钗天生淫骨,但亦不敢轻易唐突了她。却见小姐长发披散,衣衫微敞,一张清丽无匹的芙蓉面隐约带泪,瞧着尤为可怜。 泓印轻轻一叹,心道这是玉钗命里的劫,亦是他的。他为她剥开裙摆,露出白玉般洁白细嫩的双腿来。两股之间,那处幼嫩鲜美,光洁饱满,毛发尚稀疏。因先前之故,此刻仍红肿不堪,勾连着银丝。小穴头一遭这样被人注释着,颤巍巍地一吸一呼,又吐出一泡淫液来,映出烛火的幽幽光泽。玉钗羞得低下了头,泓印颊上病态的嫣红亦爬满了脸,眸光头一次如此炽热。 他伸出一指,察觉那处惊人的细嫩后又收回了手,低头埋至她的双腿之间,用嘴唇轻轻触碰。 甫一相接,那冰凉温柔的触感、他唇齿间的呼吸便叫玉钗忘情呻吟起来。她抓紧他的衣袖,咬唇忍耐,双腿间却敏感到了极处。泓印反反复复地细细舔过她一寸寸的花核与褶皱,那处愈发柔软,汁液如甘霖汩汩流出,被他一点一滴吮净。玉钗只觉飘飘欲仙,如入云端,她再无力禁住吟哦之声,欢愉之极的声音出口却像是啜泣。 泓印的动作逐渐加大,他伸舌舔弄她的花穴,反复抽插着。舌尖触碰过的褶皱凸起,令玉钗浑身战栗,吐出汩汩的淫液来。她不由得弓腰紧并双腿,似要将那张俊美仙颜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似的。 泓印将她的双腿掰开,放至自己的肩上,他一边舔弄着小穴,一边用手百般揉搓着她的花核玉腿。又将她抱起,放在堂中桌上,饮食一般,品尝她娇美的淫穴。玉钗不知泄了几回,恍惚间只道人间竟有此番极乐,浑然忘了此世何世。 直至长夜渐消,微光已出,两人方相拥着倦极睡去。 日日吃和尚大鸡巴 且说鸿印事务繁忙,玉钗醒来时已不见他的踪影。不多时小和尚送过药来,她敷衍着喝过,无人时却红透了脸。她想起鸿印俊美的容颜吻着她的亵处,他抚摩她的动作无比温柔……不由地将被褥紧紧绞在双腿之间,用力厮磨起来花心。 天高云淡,少有人至的佛门深院里,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且说玉钗才戳破了与鸿印的情事,心中无限依恋爱慕,如何能舍得。只是少女矜持,痴痴看了鸿印手写的经卷一个午后,却是一句未入得心中。待得暮鼓敲响,料想鸿印也忙完了一天的行程,玉钗已是不由自主地起身微笑起来。她手持着那卷经书,心道这佛经晦涩难明,却得好好向鸿印请教一番。 玉钗细心打扮过形容,对着镜中照了又照,方朝鸿印院中走去。 行至半路时,却听闻假山后传来阵阵淫语娇喘之声,仔细瞧去,隐约可见两具白花花交缠一处的身子。玉钗先前并非未曾遇见过此事,只是当时稚嫩懵懂,茫然飞红了脸,却不知是为何。 然而经历了昨夜云雨,玉钗此时却又如何能无动于衷。她一颗春心早已骚动不堪,又听了几句淫声浪语,哪里还走得动步子,不由得一手伸进裙摆,摸到早已泥泞不堪的那处。她环顾四周悄然无人,便用手重重揉弄起来花蒂,不多时便泄了满手的香甜粘液。 玉钗此时方如梦初醒,又仔细瞧过四下并无人影,方又羞又愧地快步离去了。 行至鸿印院落时,夕阳正好。许是昨夜疲乏,他此时正在院中塌上小憩,昏黄余晖落在他的脸上,无端默默温柔。这素衣麻履的和尚,身在深山,远离尘俗,却端得是俊美无边,不似凡人。 玉钗本为课业而来,然而路上方被挑起来淫性。只消瞧着眼前人俊逸美好的面容,腿已经酸软起来。 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他微微隆起的胯下。昨夜里颠鸾倒凤,鸿印握着她的手在那话上百般揉弄,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用阳具入她。玉钗心道佛堂上众多美妇被巨物肏得欲仙欲死,不知鸿印这话入了她的小穴,又该是何等快美。 玉钗不由得小穴流水,心中升起无限爱恋孺慕之情。她蹲下身去,伸出粉嫩的小舌,隔着衣物一点点舔弄起那处,僧衣被她的香唾沾得湿透,那话亦随之硬挺,鼓起来一片巨大阴霾。玉钗手指灵巧地解开裤带,那物没了束缚,当即便跳了出来,啪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只见那玉茎颜色微粉,轮廓秀美,他阴毛浓密,却并不凌乱,下体的气味亦干净好闻,似一块无匹的玉刃。玉钗瞧着,心中不由得爱极,香唇碰上他的茎身,学着他抚慰她小穴的动作,一点点吻过他阳根上的青筋,又唧唧哝哝地舔弄起来。她小舌探着他的马眼,复又滑过茎身,将那硕大的阴囊尽数吞入了温暖的嘴中。 她吃得啧啧有声,却不知鸿印何时已醒了过来。那双常年浸淫佛法而清冷禁欲的眸子失态地瞧着她散乱的发与潮红的面颊,鸿印不由得将她翻过身来搂在自己怀中,玉臀抱至自己眼前。他掀开少女裙摆,将她的亵裤褪至腿根,只见那处嫣红穴口往外渗着晶亮的淫液,更显得花蕊幼嫩可爱。鸿印伸指轻轻剥开那细缝,却见花核吐露,秘穴收缩,不由得着了魔似的,含住那处。 小穴脆弱而敏感,甫一落入那温暖炙热的所在,被鸿印以舌入着穴口,玉钗便觉一股热流冲至脑海,一时间神魂飞散,仰头呻吟着浪叫起来。 鸿印却正至于兴处,又按下她的头挺腰抽插起来,一壁用舌入着她的小穴。上下交击间,玉钗被肏得乳浪翻飞,娇喘连连,欢愉极处,竟自嘤嘤啜泣起来。 直至夜幕低垂,寒鸦惊叫,两人方分了唇舌。只见泓印那话被舔弄得沾满香唾,玉钗花穴亦红肿不堪,淫丝晶亮,穴口张开着,一时竟闭合不住。 且说玉钗得了兴味,自是一发不可收拾,淫穴嫰乳,一日也离不得人抚慰。泓印怜她年幼,不忍破她的身子,然这十数日里日夜厮磨,亦是将淫事尽数行了个遍。玉钗平日每旬归家一次,休息过数日,便由玉衡将她送上山来。 玉衡素为泓印风姿所倾倒,言谈间更深觉泓印佛法精妙,贵不可言,每一入山,必与他讨论近日读书所得,兴尽方休。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至于房中,仍谈兴未减,品茶论理。玉钗坐于泓印身侧,不时为二人添茶奉茗。 泓印正为玉衡解答疑难时,放于桌下的手却蓦地被人捉住,只听得衣物簌簌声,手指便被送入了一处温热紧致的所在。 泓印神色自若,依旧与玉衡闲谈着,只手指来回抽插勾弄,发出微不可闻的叽咕之声。只可怜玉钗早一见着泓印身下便流出水来,忍了这多时,亵裤都早已湿透,只一根手指哪里解得了她的饥渴,反倒更烧得她化作一滩春水。 玉钗眼见着泓印言谈甚欢,并无赶客之意。因而略松了松簪子,起身倒茶时,将簪子叮叮咚咚掉到了桌下。玉钗摸到簪子后却并不急于起身,她轻轻掀开鸿印外袍,隔着衣物舔弄起来那话,反复吮吸着龟头阴囊。兄长在侧,只能匆匆撩拨,便拾出了簪子。 她抚衣坐正,只见泓印到底是红透了耳根,往下望去,那根巨物已然挺立,撑起来雪白麻衣一片阴霾。泓印无奈又纵容地望她一眼,只得不动声色收束了话题。 玉衡终觉尽兴,起身告辞。临行前却又向泓印借阅佛经。房内佛经哪有未被玉钗“读透”的,她慌乱得欲出言阻止,却一时找不得借口。 玉衡已经翻开一册书页,只见其书脊骨已遭了水害,连带着内页亦被浸泡,墨团模糊,不辨字迹。听得泓印在耳边说道,“房内经卷皆为我手录,虽行路中遭了水患,然为我多年学佛之心血,亦舍不得丢弃。” 玉衡心中大为敬佩,修长手指拂过崎岖册页。经卷书脊及书内数页为水所泡,然大多内容仍干净未损。玉衡倾慕泓印为人,仍是坚持借了回去。 且说玉衡与玉钗为一胎所出的兄妹,二人形容仿佛,品性气度却全然不似。只见他一袭白衣,神姿高彻,眉目冷淡出尘,俨然似谪仙临世。玉钗知兄长平日最是严谨勤学、端方守礼不过,那成想那样干净的手却摩挲起了幼妹干涸的淫液;玉衡读起书来一向是手不释卷,夜间读书困极而睡,晨起书籍便在枕上怀中,自是也少不得与那淫液日夜厮磨。 玉钗瞧着玉衡修长白净的手指,心中羞耻之余不知缘何又多了几分快意,只觉身下如过电一般,酥麻阵阵,吐出一股暖流来,竟是就这般泄了身子。 淫水喷在了菩萨金身 待泓印将玉衡送出寺门返回房中,推门只见得一个赤条条的白玉身子,小穴抵在桌角上厮磨,一手用力地揉搓着花蒂,一手紧捏着小巧的胸乳,听见声音,递过来一双雾蒙蒙的眸子。 泓印忍耐的下身又立时撑开了衣袍。他走过去,立时被扑得香玉满怀。玉钗坐在桌上,揽着他将硬挺红豆在他胸前厮磨,双腿亦盘上了他的腰间,小穴与他胯下的硬物揉弄在一处。 玉钗小手解开泓印腰间系带,弹出的那物热烫似烙铁,粗长硬挺。然而泓印不急于动作。 玉钗娇喘连连,迷茫又哀求地瞧着泓印。泓印手指摩挲着她幼嫩胸乳的美好形状,说道,“那般宝贵的经卷,我亦舍不得借出去。” “可那时却瞧得玉奴似乎甚为欢喜。” 他吃味道,“借走了这一卷,玉奴该当还我一卷才是。” 玉钗心道泓印不知要如何惩戒她,连忙躲开,却被泓印一把捉了回来。 于是昏烛书桌,美人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泓印以小穴做砚台,手指为墨条,慢条斯理地磨出潺潺的汁水来。 他停下动作取来毛笔,玉钗害羞之极却又不敢违抗,小手掰开娇嫩的红肉,露出其中颤巍巍收缩着、邀人进入的小口来。硬亳故意慢吞吞地反复搓磨着软肉,探进小穴中旋转着饱蘸汁液,伴着小姐娇媚忘情的叫声,写在她娇嫩的乳房上。 笔尖一次次进入穴口,每一根硬毛都挑弄着玉钗濒临崩溃的神智,小穴里似乎有千百只触手在挠,恍惚缓解了那处的酥麻,然而紧接着深处却是更大的空虚奇痒袭来。 玉钗不住挺着腰晃动着,小穴又是想要追逐着深含那粗暴的笔尖,又是害怕地往后躲着。可怜玉钗本就饥了这数日,今日先是与泓印桌下戏弄,又被兄长激起来情欲,此刻被这硬亳撩拨,小穴深处累积的空虚情欲此刻烧得她神智尽失。 她起身抱着泓印,小舌探进他的嘴里,挺腰用小穴去含他的巨物,啜泣着娇声哀求道,“泓印,你肏肏我。” “泓印把玉奴的小骚穴肏烂吧。” 泓印以淫水作墨,胸乳作纸,写过几字,已是痴了。又听得她这般淫荡的邀请,平日里再清明庄严不过的眸中烟雾迷蒙,眼眶发红,竟有了几分脆弱邪气。 他本只想撩拨惩戒玉钗一番,那成想玉钗头遭被器物亵玩,竟是淫性大发,他自己亦是情难自控,下身巨物热硬似烙铁。 泓印起先怜玉钗年幼体弱,又是初经人事,不忍破她的身子,然二人已厮磨过十数日,玉钗实是天生淫物,小穴遭百般赏玩,亦不似初时那般生涩逼仄。 此刻两人皆情动难以自持,自是水到渠成,唯愿交融做一处春水。泓印眸光反倒深静下来,他抱起玉钗放到床上,再温柔不过地吻着她柔软的唇,一手揉捏着她硬似小石的红豆,一手撩拨在她的花核上。他轻轻挺动着腰,阳根在穴口缓缓研磨。 玉钗醉了,像躺在潮汐深处,又似在云端之上。唯小穴深处的空虚如此清晰,叫她不住地耸腰迎合,只想要那话入的再深一分。 穴口被肏得软烂,淫水横流,玉钗忘情地抱着泓印亲吻着,下身却蓦地被撕裂,她嘴中逸出的痛呼声被含进一双温柔的唇中,小穴中的滚烫巨物亦只轻轻动作着,生怕弄疼了她。 粗长巨物顶入小穴最深处,又缓慢抽出,磨过的每一处褶皱凸起,带来奇异而欢愉的酥麻快感。 初经人事的小穴紧致温暖无比,像有无数张小嘴亲吻吮吸着阳根,不舍得放那巨物离开。泓印那话被吸得险些出了精,他满头是汗,一壁揉弄着玉臀叫她放松些,一壁吻着她耳垂,嘶哑道,“玉奴的骚穴要把鸡巴夹断了。” 直抽送了数十下,那处方被肏得软烂。淫水在二人胯间被研成泡沫,细密的酥麻快感随着他缓慢坚定地抽插汹涌而来。 小穴被粗长巨物填满,每一动作,那话都全根没入,抚慰她每一寸的隐秘褶皱,直顶入她敏感脆弱的花心。隐伏的情欲在这一刻尽数得到解脱,她似欲断的弦,双脚紧绷,溺水似的不住地呻吟着。房间内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玉钗手指紧掐着泓印,近乎窒息的战栗快感如巨浪将她淹没,吞入情欲的孽海当中。 暮色渐消,星子已出,房内情火却烧得愈发炽热。只见玉钗母狗般跪在床上,撅着玉臀。泓印从身后入着她,双手粗暴地抓捏着浑圆嫰乳。那话因这姿势入得极深,直插了百来回,玉钗被肏得失去神智,就这般泄了身子。淫液浇在龟头上,阳根抖动,亦喷出股股浓浊白精来。 泓印直如小孩把尿般抱起玉钗在房内走动,汁水白浊,从小穴中缓缓流出,淫乱不堪看。恰正对着一尊桌上供着的菩萨像,菩萨金身高半人许,低眉垂目,眼中含笑,似慈悲注视着这罪孽事。 玉钗不由得羞愧难当,泓印却偏将她放在菩萨相前。那话泄过后片时便复硬热,滑入她的穴口,从身后一顶一顶地入着她。菩萨金身冰凉,玉钗火热的肌肤贴上去,瞬间起来鸡皮疙瘩。她的鼓胀的胸脯划过菩萨的脸颊,菩萨仿佛也在逗弄她,精雕细刻的宝珠璎珞粗鲁地揉过她红肿的颗粒。 下身被粗长那话大力抽插着,玉钗脑中白光一片。她无可凭依,只能紧捉着身前金身。玉钗感到菩萨一时拥抱着她,一时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泓印的怀抱似温暖的摇船,菩萨冰凉的身躯亦被她渐渐捂热。玉钗舒爽到了极处,叫喊不出,只嘤嘤哭了起来。直插了百来下,玉钗又泄了身子,泓印将那话抽出,由着穴口淫液横流,淅沥落在菩萨金身。因笑道,“菩萨亦知玉奴美味,怎能忍心责怪。” 此后良夜甚长,风月无边。玉钗或被置于桌上,或被抵于窗前,又被抱起顶撞着小穴行走。那话粗长硬热,不知疲软,将玉钗肏弄得泄了一回又一回。直至天光已出,两人方累极休憩。 翌日晨起,鸿印仍熟睡着,玉钗睁眼幽幽望他,只见泓印安静的睡颜如朝露,如瓷器,那物也终于沉静下来,秀美非常。 玉钗只觉心中有无限爱意,伸出小舌将那话反复舔舐过每一处。泓印仍睡着,那物却渐渐硬挺起来,玉钗小心翼翼地胯在他腰间,慢慢坐下去将那话吃进穴里。这般下来,已是大汗淋漓。玉钗缓缓研磨起来二人交合处,摇着乳浪,抚慰起来饥渴的花心。 却正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山上白昼正长,情人间肌肤相触便战栗不止,此间自是不必细说。 别扭郎君初识娇小姐 二人尝了这般美妙滋味,自是日日行尽鱼水之欢,阳根淫穴,似长在了一处。 且说玉衡自识得泓印,相交莫逆,时常上山同他讨教佛理,亦是来看望玉钗。这日他入山来,却带了个同行之人。 陆简乃大将军之子,将军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留着这么个独子在京内。偏陆简生性恶劣,无人管教之下,常闹出些混账事来。恰逢将军不日便要回京,少不得与他清算一年的总账。陆简心中厌烦,因着薛家主母乃他远方表姑,便借着修养散心之名逃来此地。 陆简同玉衡年龄相若,虽一者玩世不恭,一者严肃端方,然玉衡知陆简赤子真心,洒脱风流,两人亦可谓一见如故,相交甚笃。 陆简瞧着玉衡对泓印甚为推崇,大为好奇,便与玉衡一同上山拜访。只见那泓印麻衣素履,容貌秀美非常,谈及佛理,辞微而意深,心中亦大为敬佩。 三人在房内坐定,泓印笑道,“昨日新送来上好的茶叶,玉钗已去取了。” 陆简在府中早已听闻玉钗之美貌,却并不以为意。京中何等贵女名妓他不曾见过,何况纵然那玉钗生得美若天仙,若是如她兄长那般寂静冷清的性子,也不过是个木头美人,有什么稀奇的。 他听过几句泓印与玉衡的交谈,便觉百无聊赖,一时神游天外。神思恍惚间听得门声吱呀,转头望去,只觉房内倏然明亮。 只见少女素衣重迭,长发如瀑,肤若白玉,眸如点漆。她的身姿纤细而美好,笼罩在溶溶阳光中,叫他想起他幼时常常躺在雾气弥漫的湖畔,困意熏然时拂在他颊上的温柔柳枝。 耳边依旧萦绕着无聊至极的佛声,陆简却头一遭觉得阳光风露如此鲜活。他不由得端坐了身子,旋即又惴惴不安:来时一路策马扬尘,他性子惫懒,又何曾再整理仪容。 玉钗先为泓印奉茶。她背对着陆简,只低头时候露出唇畔的动人笑靥。她嘴角牵起,他心中亦生出细细的喜悦来。 她为玉衡奉茶时便立于陆简身畔。因此陆简清晰可见她朝兄长吐舌时的顽劣笑容、嗅到她身上的隐约衣香。 她半转过来了身子,陆简慌张地抚摩着腰间玉佩,初次见面他理当送她礼物的。他该怎样告诉她他的名字? 然而玉钗却只将茶放至他身前桌上,端方仪态无一丝可挑剔之处。她嘴角笑意柔软,却并无温度,轻福一礼后便转身离去。 陆简确信她甚至未曾看过他一眼。他的手在衣袖中一瞬间握紧,体会着玉的冰冷坚硬。 他恼火于他的目光从未有一刻离开她。 玉衡乃书痴,午后仍与泓印辨析义理;陆简心情不虞,只在寺中乱走。 正是深冬,天气荒寒。泓印所居本就在僻静之处,陆简随意而行,景色更见荒凉。枯木萧疏,冷风呼啸,他在湖岸土丘坐下,望着冰面出神。 想必那个男人已然到京中了,知道自己不肯见他定然是暴跳如雷。可那又如何,他越生气,他就越高兴。 陆简想起幼时起雾湖畔,娘亲柔软的手指像柳枝拂过他的面颊。逆光中,他只能瞧见她低头时候嘴角的温柔笑靥。 后来他没了娘亲,他也不要那个父亲。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珠玉似的声音,“可是陆郎君?家中有事,兄长已先行下山,谴我告知公子。” 少女清稚的声音如冰下水流,陆简不由得心中一荡。然而他素日是再混账不过的混混作风。玉钗不正眼瞧他一眼,他心高气傲,只觉是受了羞辱,一腔好感未明,却尽数化作了厌恶。 陆简不喜她,便连声也不肯应。湖边土丘结着冰碴甚是难行,玉钗小心翼翼朝他行来。陆简虽脾气再坏不过,此刻听着耳畔艰难行走的衣物簌簌声,终是忍不住回头,想告诉她停在原地,莫踏上冰了。 然而恰是这一瞬玉钗踩了空。她跌入湖中,冰面被砸破,水无声漫过了她的呼吸。 陆简急欲跳入湖中,然而他并不善水。幼时险些溺死的画面浮现脑海,他嘴唇颤抖,趔趄着慌张跑向远处寻人救她。 今日寺中正有仪式,和尚大多在佛堂祷告,四下无人。陆简又是初来此地,几番奔行竟迷了路。待他寻回湖边,已又过了大半个时辰。 湖面寂静,无一丝声响,陆简失魂落魄,往水中走去。母亲未能将他溺死在湖中,或许这个柳枝般柔软的女孩子,是为了弥补母亲的遗憾。 一脚踏出时有冷风吹过,他倏然惊醒,瞧见冰破处湖岸水迹淋漓,一路朝着远处嘀嗒蔓延。 陆简寻着那水迹,一路行至泓印院前。他轻轻推开院门,听见房中传来她的隐约笑语与鸿印的声音,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就算死一万次,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只要她安好无虞……陆简听着她的朦胧笑声,一步步往前走去,眉梢嘴角亦不由得柔和起来。 偷窥小姐吃和尚大鸡巴 有泓印照料,陆简此时本不该去打扰。然而到底是鬼使神差,他悄然戳开纸窗,偷眼往里望去。 却没想到,这一眼竟是他一生欲孽的开始。 只见房内浴桶仍温,玉钗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泓印衣物齐整,为她擦着身体。素日静美温文的少女面容是陆简从未见过的明媚鲜妍,她咯咯笑着,纤弱的手覆在另一双大手上,拦着手巾在自己的幼嫩胸乳与光洁小穴处长久留连。 泓印生怕她这般着凉,又不忍心责备她。挨挨蹭蹭着,终是连花唇亦打开细细擦干了。 泓印另取来手巾为玉钗擦干头发。玉钗秀发如瀑,长至腰间,擦来甚为漫长,玉钗没了游戏,倒安分了半晌。 她委屈巴巴抬头望他,“泓印,我饿了。” 他似笑非笑地望她,“是哪张嘴饿了。” 玉钗已百经人事,然每次被挑逗,仍如未经事的处子一般,低头羞红了脖颈。 泓印本盘腿坐于床上为她擦拭头发,他神色静美,胯下却鼓起一片阴霾。玉钗伸出手来,放出那已然肿胀的巨物。 她小手堪怜,几乎握不住那骇人巨物。身下淫水直流,玉钗不由得呻吟一声,挺起腰来去吃那话。穴口紧致无比,却又湿热温暖,才嘬了口龟头便叫鸿印乱了呼吸,他低声笑道,“方擦干净,何时便又湿了。” 玉钗扶住他,小穴一点点吞吃着。她终于胯坐在他阳根上,穴中的粗长硬物直顶到花心深处,叫玉钗不由得发出餍足的浪叫声。她上下挺动着腰肢玉臀,香乳乱摇、扑打在和尚俊美的面容上,娇喘声亦如流水不绝。泓印始终静静地望着她笑,为她细心擦着头发。粗长肉柱被媚肉含着吞吐,交合处银丝勾连,撞作白沫。 陆简呆呆瞧着,不觉浑身已被冷风吹得冰凉。 待他回过神时,二人已泄过一回。泓印那物软下来后形容依旧可观。只见玉钗作跪姿,乖巧地趴在泓印身前,埋头在他胯间,伸出小舌将那物上的白浊淫液一点点舔净吞下。 小穴因她这姿势,正对着陆简似母狗般轻轻摇晃着。光洁幼嫩的花穴红肿晶莹,因方被肏弄过,穴口颤巍巍张着,合拢不得。随着她的动作,缓慢流出一股浓稠白浊,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泓印那话被舔得沾满香唾,因笑道,“原是两张小嘴都饿了。” 陆简此刻方如梦初醒,有千头万绪撞得他脑中无法思考。他用尽最后一丝清明不发出声响来,趔趄着离开了小院。 陆简回去后便生了场大病。他烧得神智模糊,不辨时日。梦魇深处缠绕着的,是她天真的笑声、洁白的身躯,以及她轻轻晃动着的饥渴的淫穴。 朦胧间,有人来看顾他。少女的声音轻柔得像柳枝,清凉的手指落在他的额头,似乎是露水的触感。他努力睁眼,也只能看到她离去时月白的裙裾。 他这病一害就是半月,仆妇细心照料,他才渐渐好转过来。只是他病重时,尚得她垂怜回顾,待他意识清明,却再不得见她。 他害得玉钗跌入湖中,险些丢了性命,虽非有意,然罪责难逃。他已然病愈,却始终未见薛氏族人前来问责,心中又是忧虑又是惶恐。终于这日,他身子康健,走进玉钗院中。玉钗正在窗前弹琴,因着这琴声的清净悠远,陆简察觉到他心中的无限胆怯。他不敢见她,只在窗外问道,“我累得小娘子跌入池中,小娘子何故不惩处我?” 琴音暂歇,玉钗疑惑道:“郎君不是故意为之,我又分毫未伤,何必放在心上?何况我若是说了,爹爹岂不是要将郎君赶出此地。” 与薛家小姐的美貌一同远扬的,是她同样难得的慈悲善心。陆简心中没来由的失落,只低声道,“多谢小娘子前些时日多方照料。” 玉钗年少活泼,只嗤嗤笑道,“你是我兄长好友,他不在府中,合该我多关照些。何况鸿印常教我……” 玉钗说来说去,都同他这人没有半分关系。何况那鸿印若真是个好师傅,怎么会同自己的女弟子做出这般有违人伦的荒谬事来……陆简平日最是偏激多刺的性子,因愧疚软化了几分,心情转眼又阴晴不定起来,恼火道,“谁要你好心施舍我。” 他说着便转身朝外走去,心中想到,玉钗得了机会与那不正经的和尚厮混在一处,高兴还来不及,难怪会对他毫不计较。 于是脚步更快了几分。 玉钗何曾被人这般对待,不由生起来闷气,纳罕这人的偏激无礼。 良久,她推开窗子,却已不见少年人影,只窗外地上跌落着一束疏朗花枝,天地间流荡开梅花香气。 陆简回到自己院中,回过神来,心中又是羞又是惭,又是恼火,更不知缘何多了几分苦涩。少年人心中是憋不得事的,过了几天他便寻了由头,离开薛家去了边疆。在这么个小宅院里同小姐纨绔们厮混有什么意思,他要闹,便要闹得天下人都抬眼看他。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后来一辈子,他都将自己的筝线留在了这里,飞得多高多远,都要长长久久地留恋在此地。 陆将军在东守关,陆简便偏偏去西疆。行程一路向西,草色渐无,黄沙扬起。一路漫漫千里,从烟草迷离的江南水乡,走到了不见边际的沙土之国。他路过水泽时,担忧她落水是否落下了病根;遇见走街串巷的磨镜郎,心里想到她窗前的铜镜是否也已经昏黄。 陆简想起来他在京内时,性子再混账,对待女子也总是温和有礼的。他那样惹她讨厌,也许只是怨恨她的目光从不落在他的身上,也许他更讨厌一点……她厌恶的目光便会转向他。 迟钝的少年走了一路才走明白自己的心意,他的脚步越来越慢,却再不能回头了。 脚步踏入西洲的时候正值圆月,陆简抬头望去,天上冷月高悬,照人孤零。 在佛堂与和尚交薅 冷风呼啸,又落过几场雪后,转眼便将近新年,寺院中也开始了盛大的祈福仪式。只见晴朗碧空下,桂花落满石阶,各处红绸飘荡、香烛如云,在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中,显得尤为喜悦圣洁。 至于午后,最虔诚的寺僧信女们齐聚内室,打坐祷告,祈佑避灾遇福,多子多孙。香烟弥漫中,小沙弥们围坐四侧,敲着木鱼,手持佛珠,口颂着保佑生育之事的经文。玉钗伴在鸿印身侧,坐在角落里,跟着众人低头合掌祈愿。 经声呢喃,木鱼声声,烛香熏然中,数个时辰的祷告叫玉钗昏昏欲睡。唯有身畔那素白的身影,是神志里的一线清明。 和尚颜色美好,神情若雪。这圣洁明朗的高僧,叫人只愿虔诚地拜在他的身前,或似落花、坠在他的衣角。 玉钗因而扬起唇角,低声默念道,“新的一年,玉钗只愿与鸿印岁岁相守,常有新年。” 这一日午后的脉脉低语里,尽数是缠绵的那人的名字。 鸿印悄然听着,心里一派悲喜交集。 不觉间殿外钟声低响,日色西斜,殿堂上的佛像也渐渐退到了阴影之中。只见为首的僧侣们停下了动作,脱衣露出胯下的金刚杵,同脱得赤条条的美妇人交薅起来,行起来求子的仪式。 淫词浪语声着实刺耳,翻滚的肉浪也实在香艳,玉钗瞧着,红透了脸,只得垂眸,竭力沉静地念着清心的经文。只不知何时,身畔鸿印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一只手探到玉钗裙底摸到了被淫水打得透湿的小裤,那人眼眸含笑,问道,“佛祖座前,玉奴怎这般不虔诚?” 玉钗不由得嘤咛一声,只见眼前圣僧温柔胜雪,呢喃经声里似无限慈悲的佛。她羞红了脸,一似是痴了,细声细气道,“玉奴并不信佛,玉奴只是……相信鸿印啊。” 他轻柔而无奈地一叹,在她的天真神色中轻而易举放弃了徒劳无益的坚持低头衔住她柔软如花瓣的唇。 在他潜心求道的无数个日夜中,她的出现令三千佛法都黯然失色。 她的胸脯在他掌中揉捏而出不同的美好形状,乳尖似鸟儿般啄着他的掌心,又被他无限温柔地含入口中。鸿印心想,她才是他的佛啊。 许多年以后,玉钗问鸿印修行半生,可找到自己的道了吗?那时泓印仍在佛门,却未遂他少时西行取经的宏愿。他只安静地笑,却不告诉她。 太上忘情,他忘不了情,宁愿舍了自己的佛心。 她便是她的大道至理。 碧簪坠落,玉钗的桃花髻因而散乱,头发似水般流下来。他忘情地把她推到在地上,似要将自己深埋在她柔软的身体,温柔地吮吸着她甜美芬芳的脖颈。大手轻轻游走过,她的衣物簌簌地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雪地一般未经走动的身体。 天地间嗅寂无声,玉钗仿佛可以听到窗外雪花落地的声音。一朵花落下,敲在了遗落的木鱼上。他的那话亦随着木鱼声一点点塞进她的小穴,又一点点厮磨出来。玉钗得了兴味,紧紧揽住鸿印,嘤嘤地啜泣起来。 鸿印挺腰耸动,孜孜营营地在她穴里抽插,是不为所动的坚韧磐石。寒风扑打开窗棱,流荡进来清苦的梅花香气。而玉钗在他怀中呻吟着挺动着胸脯,她在他的身下完全开放,是万千梅花中,最娇美的一朵。 经声祷告声中,鸿印揽着玉钗的腰身肏了一回又一回。 玉钗低头望去,只见鸿印吻着她美好的胸脯,好似捧着世间最贵重的珍宝。那般温柔虔诚的神情,令她心里有轻轻塌陷的声音。 在不知何处传来的遥远的爆竹声中,玉钗很想很想让这一刻永远停留。 她好像在哭,出口却是淫荡无比的叫声,“鸿印的大鸡巴把玉奴的小穴肏坏吧。” “小骚穴好喜欢鸿印的大鸡巴。” 玉钗的淫声浪叫停了下来,因为她唇上落了个雪地般清凉安静的吻。 汗打湿了玉钗的额角,她双腿大张,脚趾紧紧蜷缩,无有满足、不知疲倦,贪婪地在鸿印身下得到了一次又一次满足。 嘈杂的经声远去,心中所有,只是无边无际地喜悦安宁。玉钗不住呻吟,呜咽声似成了哭泣。她朦胧睁着眼,只见墙沿绿底彩绘融着金边成了金灿灿的一片,诸天神佛似在耳边暄淫低语。 玉钗觉得成了自己渺小的一粟,在无际的起落沉伏中求得了无上圆满。 金门寺祈福甚为灵验,佛堂前的姻缘树上,结满了累累红绸。墨色的字迹写着人们的名字,随着缎带在风中飘摇,似一场红色的雨。 交薅过的贵妇寺僧,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红绸上,供奉在佛前,以取结为夫妻之意。 玉钗写下二人名字,再简单不过的五个字,却叫她指尖发颤,写的歪歪扭扭。 鸿印,薛玉钗。 她羞红了脖颈,不敢抬起头来。鸿印揽在她身后,牵着她的手,将红绸挂了上去。 这个怀抱清凉而温柔,玉钗却烧得浑身发颤。真奇怪,她困惑地想到,胜过那些最亲密羞人的时刻。 鸿印本是钟鸣鼎食之人,却早早为这泼天权贵所伤。 他心怀忧惧,走过无数寺庙道馆,翻阅三千典籍。却在这小女郎的纯净目光中,寻到了佛土彼岸。 她离不得人抚慰,一次次令他动情纵欲。清修无果时,他荒谬地想到,若能这般度过荒废绮丽的一生,亦胜过在佛祖座下苦苦追寻那虚无之境。 他为她戴上供奉多年的玉菩萨,望着她静静地笑。 “我若天上的云,玉钗若需要我,我便时时照拂,玉钗若再不需要我,我便浪迹天边。” “那鸿印的心愿是什么呢?” “鸿印想与玉钗岁岁相守。夏时垂下阴凉,冬日遮蔽雨雪。” 她含泪笑道:“玉钗愿永远生在垂天之云的庇佑之下。” 被当成妓女肏了 且说光阴似水,眨眼便流过四年。这时玉钗已满了十八岁,她身量抽长,臀乳丰盈,长发委地,姿容更甚年幼之时。纱衣飘摇间,光艳无匹,直若神仙妃子。 玉钗美名远传,提亲之家络绎不绝,她以潜心礼佛为由,推拒尘俗之事,干脆住在了山上。薛父亦怜她年幼,不忍她出嫁,便也由着她在山上住到了十八岁。 众人皆道是薛家小姐慧根深种,不愿早嫁,又深信佛理,是以不归山下。哪能想到这高贵的名门玉女,却生了一口日日也离不了鸡巴的骚逼,胸乳翻浪,小穴水流,竟是比那最浪荡的妓子还要淫乱几分。 且说薛父六十寿辰将近,玉钗自是要归家探亲。这日玉钗晚间便要离去,却不知何时才得再见鸿印,心中甚是不舍。是以黄昏时分,便候在了和尚房内。 直到戌时,鸿印方从外归来,却不知有人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从墙外翻了进来。 来人黑衣玉带,身量高长,风流眉眼间带着几分沉郁之色,只犹豫片刻,便戳开窗纸往内望去。 只见静室内,美人浑身赤裸,只一双眼睛被缎带蒙住,跪趴在床边。她纤腰微塌,似是支不住那对肥硕浑圆的巨乳。因着她的姿势,人从外走来,第一眼瞧见的,便是她张开的双股之间,小穴阴毛稀疏,粉肉晶莹,似有生命般一张一合地呼吸吞咽着。 圣僧麻衣如雪,温和高洁,只是随着脚步,胯下巨物亦渐渐挺立起来。 玉钗早自脱了衣物候在此处,又不忍自亵,等了这许久,自是饥渴已极。直像母狗似的,摇动着白嫩的屁股,往他的下身蹭去。 二人下身厮磨着,玉钗扭臀摆胯,好不容易小穴隔着他粗糙的衣物吃到阳根,发出似哭似笑的啜泣声来。 她一手去抚自己的花核,一边摇着巨乳晃动着玉臀哀声求道,“快肏肏玉奴,小穴好想吃鸿印的大鸡巴。” 鸿印白日诸事繁忙,未料得玉钗此刻要行那事。然而被撩拨得情动,又怜爱她身弱体娇,只解开腰带掏出那话来,不及做前戏,巨物便捅到她花穴深处,双手揉搓她摇晃的乳儿,狠狠地肏干起来。 玉钗积攒的情欲被他添火烧起来,一壁哀求他再重些,一壁却又叫喊到不要了。 窗外人目不转瞬地瞧着,只见美人羞红了脸庞,青丝衬着雪白的肌体,直恍若是牡丹神妃。她乳儿经这数年的吮吸揉捏,一手难握,从鸿印紧捉的指间肆意流出去,胸前红豆肿硬挺立,闪动着津液淫靡的光泽。花穴在巨物的衬托下那般娇小,每一次抽插,都翻出来粉嫩的软肉来,阴毛沾透了淫水白精,稀疏地打着绺。窗外人漠漠地瞧着,下身渐渐坚硬似铁。他悄然朝外走去,找人商量了些什么,不多时院外传来小沙弥的呼声,呼喊道,“鸿印大师,方丈召见,有要事相商。” 鸿印正肏干至兴处,闻言眉头紧蹙。好在衣物尚齐整,他寻着她的唇细细吻住、哄着她,下身更快速地抽插起来,终于眼前一刹那白光,射在了她的小穴中。 鸿印匆匆离去,玉钗满面潮红地瘫软在床上。小穴吃了一回精,却难以餍足,轻轻抽搐起来。 门未关紧,风过便轻轻地开了。有人悄然走进,玉钗却浑然未觉。她双腿大张着,有风流过她的小穴,像是人的呼吸。 那人沉吟片刻,只取走了她的肚兜与亵裤。有风吹过,门便又阖上了。 玉钗昏昏沉沉睡了片刻,到了下山的时辰,便穿衣准备离去。她遍寻不得自己的里衣,咬着唇羞红了脸,也只得那般只穿了外衣出来。好在天色已深,倒也瞧不清些什么。 玉钗出了院落往外走去,此地偏僻,并无人影,虽然这般穿着并不会被外人看出,心里仍是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过弯却蓦地撞入了一人怀中。 男子生怕她摔倒,揽住她道,“娘子小心些。佛门重地有贼人奸淫,只怕那人还未走远呢。” 玉钗胸脯鼓胀,又未穿里衣,直撞入男人怀中,好似被重重揉了一把。她行过事不久,身子本就敏感,此刻又慌乱心虚,未及分辨此人言行之古怪,只听得那“佛门”“奸淫”几字便乱了心绪,只一壁低头道着谢,一壁要挣开那人怀抱。 却不妨衣带被勾住,随着她一挣解开外衣,没了肚兜遮掩,竟直露出半边白嫩脆生的乳儿来。 那人手立时探入她裙摆中,沾到小穴上满手的淫水,登时嗤笑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小姐,原来是来山上野合的女妓。” 玉钗心思大乱,想要驳斥,怕被当成妓子,却更怕被这般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正六神无主间,他已将一沓银票别着巨乳塞入她胸前,调笑道,“白银千两,可求美人一夜?” 深沉的暮色中,她终于看清他的面容。那是张格外俊逸的脸,带着微微的沉郁,眼睛却似桃花,含笑凝望着她。 玉钗万不能暴露身份,只想尽快打发走这登徒子,索性将错就错,极力正色道,“我乃坊间最盛的花魁,区区千两何足为道。公子且去沐浴更衣三日,过了文笔三试,方才有了见我一面的资格。” 她分明裸露着胸乳,言谈荒诞,却偏偏一副正经模样,那人不由得噗嗤一笑。那样的一笑将他眉目间的郁气冲淡,眼中桃花流动,光耀璀璨。玉钗不由得微微一怔……可惜了这般的好皮囊。 男子却忽的变了脸色,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抬起,宽大袖袍遮在她的发上。玉钗正要反抗,却听得身后传来清冷端方的声音。 “陆兄可曾看到家妹玉钗?” 薛玉衡的声音微带焦急,他皱眉瞧着好友怀中拥着衣衫散乱、袒胸露乳的女妓,心道四年未见,他何时竟变得如此荒唐。 那女妓缩在男子怀中,夜色中看不清形容,只半片嫩白胸乳衬在男子的黑衣上格外晃眼。 薛玉衡厌恶地别开眼去。心中却总觉那弱小身影甚是眼熟,又不由得打量过去。 男子笑道,“未曾得见什么官家小姐。只是偶遇这妓子生得甚美,在下却不得青眼,不若让给薛兄?”说着顺势松开手,那片雪白嫩乳连着点缀的红豆因而彻底露在玉衡眼前。 玉衡立时侧身闭眼。玉钗吓极,一手牵住男子的手握住自己的乳儿,一边踮起脚去吻他的唇,小穴亦随着动作磨过他硬挺的下身,生怕这男人要将她送给玉衡似的。男子低低地笑,本要松开的手臂又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玉衡自幼恪守礼法,不近女色,此刻气得脸色潮红,挥袖离去,“荒唐!” 黑夜里,只有那人一双惑人的桃花眼,灼灼地摄人心神。 听到玉衡离去,玉钗身子轻轻颤抖,松了口气。却浑然忘记唇乳小穴已落入这登徒子手中,听得那人狡黠笑道,“简恭敬不如从命。” 玉钗急欲反驳,却被更深的吻堵住了唇舌。那吻却并不粗暴,他的手游走过她的身上,衣物簌簌,流水般落在了地上。 她并未认出他,甚至对他的名字亦毫无印象。陆简似是无意,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玉钗不由得皱眉轻呼。 她神思恍惚间,他的吻已经滑落下来,衔住了她挺立的红豆。 在野外被肏哭了 这人的行事同他的性格一样古怪。他细致地吞咽她每一寸娇嫩的乳肉,偏偏又狠心地用牙齿去咬,红珠被他磋磨得肿胀坚硬。密密麻麻的细痒叫玉钗不住呻吟,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像要逃似的,嫩乳偏偏却更往他嘴中去送。 陆简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将手滑进她的双腿之间,粗鲁地揉弄起来。明明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陆简手上却结满了细细的茧跟伤疤,刮擦过娇嫩的软肉,分明是痛,小穴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流出潺潺淫水来。玉钗痛呼着去拦他的手,却半点力气也无,真奇怪,她想,她居然想要那痛再深一些。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陆简干脆抱起她,往后山更深处行去。草木渐深,先是一阵寂寥荒芜之地,渐渐却隐有人声嘈杂,肉体撞击声、欢愉声、啜泣声、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草木遮挡,云掩月色,瞧不清面容,唯有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交缠撞击在一处,其间更有数人共交,互换伴侣之景,原是一处男女野合之所。 玉钗吓得挣扎起来,娇乳嫩穴都在他手中,却哪里逃的脱。此地人多,并不显得二人突出。陆简将她抵在树上,便自放心淫弄了起来。他吃着满嘴的香甜乳肉,一手把玩着她硬肿的红豆,一手掀开她的裙摆,径自抠挖起来。她与鸿印交合后并未及细心清理,此时淫液横流,更混着白色浊精,被他抠弄出来。他摊掌细看,似笑非笑,“小娘子这小口原来吃过鸡巴,怎的却又饿了?”说着,将白精细细涂在她的穴口,顺势朝小穴中推入两指。粗粝的茧子磨过细嫩的穴肉,快速地抽插起来,他探索过她每一寸软肉,偏偏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用茧子用力研磨起来,玉钗的小穴不住地颤抖抽搐,她啜泣着叫喊出来,头脑中却闪过一阵阵白光,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他的声音故意温柔,笑她,“小娘子这般就不行了,可怎么吃我的大鸡巴。” 鸿印与玉钗行房事时,素来是温柔至极,生怕有一处不顺她意。玉钗何曾被这般奸弄蛮干过,心中又是羞又是恼,不住推打着他。偏生她得了这般羞辱刺激,身子倒比平日更敏感万分。食了髓开了窍般,他的舌尖碰到她的乳,红豆便挺立起来,他的指刮擦过软肉,小穴便颤抖如过电。不过是擦枪走火,玉钗已被亵玩得娇喘微微,欲哭似笑。 此刻陆简衣物齐整,玉钗却一丝不挂,赤裸着白玉身子,勾在他的身上。连带着推打的动作,亦像是揽着他肏干自己一般。外人瞧去,倒像是她在奸淫这个衣冠风流的高门公子。 陆简掏出早已炽热的阳物来,抵在她的穴口,虚虚研磨,却不进去。暧昧低语道,“小娘子可喜欢我的大鸡巴,若小娘子不喜欢,简便不进去了。” 玉钗的神志早已被欲火磨得只剩一丝,她昏昏沉沉想着,这登徒子竟愿放她一马。却不自禁地扭动屁股,将饥渴的小穴同那阳物磨在一处。 玉钗伸出手臂揽住陆简的脖子,一对玉白的奶子晃荡着打在他俊逸的面庞上,双腿盘在他腰间。他的阳物在穴口研磨划过,却始终不入她的小穴。玉钗此刻被烧得神思恍惚,只哀哀啜泣着求他。 正这时周身荒淫的男男女女抽插肏干着渐渐至于此处僻地。有女子抵在玉钗倚着的树上,小穴菊口各有一阳具抽插着,被肏干得神飞天外,淫思炽盛,瞧见玉钗润白无暇的乳儿,当即便捉起揉弄起来。她轻提旋转着玉钗乳尖的红豆,玉钗吃痛轻呼起来,嘴却又被那女人咬住了,舌尖似阳物般抽插起来她的小嘴。 另从一旁有人伸过头来,吃起她无人抚慰的半边乳肉,玉臀被粗鲁地揉弄起来,有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菊穴上,轻轻舔弄起来。 玉钗何曾被这般侮辱亵玩过,惊骇欲绝,连声啜泣告饶。偏生身子爱极了这刺激,下身汩汩地流出水来,舒服得欲仙欲死。 且说这男男女女,饮过秘药,又肏干了这半夜,此刻具是兽性大发,淫弄玉钗时又何来怜惜,最是粗野荒淫不过。陆简亦是添油点火,阳物只在她穴口逡巡,手却粗暴地揉捏起她脆弱的花核。 玉钗的身子本便敏感,此番刺激下更是敏锐到了极点。胸乳玉臀,花核小嘴尽数被人狠狠肏弄着,将这本该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肏干得如同最低贱的妓女母狗般,伦理纲常尽数抛在了脑后。小穴一阵紧缩抽搐,吐出股股淫水来,尽数浇在了陆简的龟头上。 玉钗泄了一回,身上欲火四烧,更衬得那小穴深处难受空虚至极,只恨不得要大鸡巴填满肏烂了方好。 她哀哀求道,“肏肏玉奴。” 陆简那话涨得苦痛,闻言却轻笑,“玉奴……玉奴要何人肏?” 玉钗神志全消,哪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只一壁哭,一壁用穴口去吃他的阳具,“要郎君的大鸡巴肏玉奴的骚穴。” 于是身旁人尽数被他赶走,嫩穴在下一瞬被忍耐许久的巨物插入。 他甫一送入,便仿佛有千百张小口在吸吮龟头一般。小穴早已软烂,温热而紧致,他额头尽是汗,屏着呼吸,一寸寸用巨物填满了她的小穴。 他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一壁细吻着她的面颊,一壁不知道是在哄她,还是要她哄他,“玉奴的小穴真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玉钗被亵玩了这一晚,敏感至于极处。此刻小穴终于被肉刃填满,只觉欲仙欲死。不待他动作,已扭动着屁股,小穴套弄起来他的阳具,“郎君的鸡巴好大,玉奴的小骚穴都被填满了。” “玉奴的小穴好痒,好喜欢吃郎君的大鸡巴。” 娇嫩花穴难受得紧,被鸡巴磨过那般舒服,然而紧接其后却是更大的空虚袭本来,玉钗在极乐与折磨间徘徊,只恨不得被这大鸡巴肏死在此处。 平日再端方清冷不过的高门贵女,此刻嘴里却是数不尽的淫词秽语。 陆简不住地吻她,吻掉她眼角的泪,又细细地吃她的唇。 小穴紧致滞塞,他慢慢抽插了几十回方爽利起来。玉钗如上云端,被奸弄得欲死欲仙,泄了一回又一回。 陆简已经耽误了她回家的时辰,并不敢多留恋。肏得玉钗泄过几回,便不舍地射在了她穴里。 玉钗正被肏至兴处,小穴半晌合拢不住,穴口微张着,滴滴答答往外流出来浓精。 陆简为她穿好衣物,整理好形容。马车早已备好,疾驰着往城内行去。 玉钗满面红潮,娇软无力地倚在车内。她本该厌恶这登徒子,然而此刻春潮未消,她体内仍是那场激烈性事的余韵,心中竟升不起半分厌憎的情绪来。神志昏聩间,她想起她把自己的乳儿往他手中送,踮脚去吻他的唇,想起来她不住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穴…… 许是阴差阳错,又或许多有他的逼迫算计……玉钗羞恼难言,佯做沉睡。马车渐渐行至城中大道,离家已近。玉钗睁开眼来,却不意对上那登徒子沉郁的目光,他不笑的时候,神情间似有漠漠的阴霾,不知凝望了她多久。 然而那双沉静的眸子在她醒来的一瞬焕发出勃然生机,灼灼的桃花眼摄人心魄,是那样璀璨而明朗的面容。 轻浮的登徒子,真是个叫人讨厌的人……玉钗惊讶于自己却并不真正厌恶这个人。 她故作平静道,“我该下车了。” 陆简笑道,“今日……小娘子可还喜欢?我该去何处再去寻小娘子?” 此次已是荒唐至极,又如何能有下次。玉钗脑海中闪过那淫乱不堪的场景,羞红了脖颈。好在这人只将她当做寻常妓子,今夜分别,宵情便如露水消散。 玉钗极力正色掩饰道,“不过露水姻缘,郎君又何必挂怀。倘若有心,教坊十三巷,自然能寻到玉奴。” 陆简凝视着她,但笑不语。到底没有阻拦,任她离去了。 淫水被擦在奶子上吃干净了 薛府离此地并不远,玉钗行过两条街巷,惊讶于后门并无人值守,倒是从容行到了自己院中。 一路无人,玉钗正松了口气。却不期然在院门口见到玉衡。 薛玉衡满面焦灼之色,在院门前往来徘徊,瞧见她的身影,先是惊喜,捉住她的双臂后半夜的焦虑担忧便都涌了上来。 “妹妹去何处了,怎么此时才回来家中?”他又是喜悦又是担忧,翻过来覆过去瞧她神情有没有不虞,身上有没有受伤,可吃了一点委屈?“府里的下人都叫我打发出去寻你了,我又生怕你回来瞧不见人心里害怕,便侯在此处,果然你便回来了。” 玉衡满心喜悦,他素来清净出尘,淡若谪仙,唯独对年少体弱的妹妹无比挂怀。此刻瞧见玉钗安然无恙、神情亦是宁和喜悦,心中没有半分责怪之意,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快慰。 玉钗眼见累得兄长如此忧虑,心虚内疚不已,忙道,“我在后山迷了路,好在鸿印寻得了我。天黑露重,又恐父兄母亲挂怀,便连夜另寻了车马将我送下山来。” 玉钗在山上生活已有数年之久,又怎会迷路?玉衡却不疑有他。他察觉自己的情急失态,松开手来,温声道,“无事便好,我去告诉父亲母亲免得他们担忧。妹妹便早些去歇息吧。” 且说玉钗单薄外衣下,胸乳肿胀,红豆挺立,小穴满灌的浊精顺着腿根滑下。本有夜色遮掩,兄长却离她这般近细心打量。玉钗一时怕他隔着纱衣瞧见肿硬凸起的红豆,一时又怕淫液横流,难堪地夹紧双腿吸住小穴。只觉是赤裸着淫乱不堪的身子对着兄长一般,已是大不敬的亵渎。 玉钗本便被肏弄了半夜,这般心虚紧张下,更是满面红潮,香汗隐约。听得兄长告辞,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声称是。 玉衡点头离去。转身的一瞬,却忽觉眼前人红晕双颊,臀乳婀娜,明眸迷离,光艳若神仙妃子。神思这般恍惚了一瞬。 转眼过了数日,再不见那登徒子,玉钗方才放下心来。 只是薛父六十诞辰临近,自觉年老衰颓,心道玉钗已年满十八岁,欲为她择一佳偶。如此一来,却不允她再常住山上。玉钗难见鸿印,心思烦闷,更将那夜荒唐之事抛之脑后。 半月转瞬即过。薛府张灯结彩,遍邀达官贵人。巷中车马填咽,高堂华邸内,一时灯火辉煌,歌姬如云,金杯玉盏交错,正是富贵鼎盛之态。宴席尚未正式开始,玉钗只立于僻角。此番宴席亦有薛父为玉钗勘察夫婿之意,她本就一片真心许了鸿印,略略看过众多来客,更觉皆是木石凡胎,不堪入眼,心中思量着该如何同父亲推脱。 她在这角落里观望来客,又那成想她亦早落入了别有用心的客人眼中。 只见她穿着重重迭迭的素衣,形容娇怯,眸如点漆,发似泼墨,身姿娇柔若柳,不是人间得见。她此番端庄面貌,反倒叫他想起那时后山上她娇媚入骨的淫声浪语来,下身因而鼓起来硬热的阴霾。 玉钗百无聊赖,正欲离去,却听得有人在身后低声道,“小姐可饿了么?” 玉钗心下生疑,转头去看,只见那人白袍金冠,满目风流,正是一位极俊美的公子。不是陆简却又是谁? 玉钗尚未及反应。他已又凑近了一些,在她耳边道,“小骚穴可想我的大鸡巴了。” 玉钗勉力定神,她如何能认下这般丑事,“公子可是认错人……” 话音未落,小穴内已探进一指。玉钗登时惊得魂飞离散,听得他笑道,“这样骚的小穴,却是不曾认错。”他用力抠挖,小穴里便似有千百张小嘴般,用力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玉钗已有十数日未与人交合,身子早已渴得紧了,小穴一被触碰,淫水便泛滥起来,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想止住他的动作,却反倒是将那手指牢牢吃进了穴里。此地虽在僻角,然若有人视线扫过,便可清晰见到这风流夺目的高贵公子,手已经从裙摆下伸到了少女的双腿之间。 玉钗生怕有人望过来,急得快哭出来,“此处人这样多。” 他噗嗤轻笑,眸光霎时灿烂,善解人意道,“玉奴既然不喜欢人多,那我们便去无人的地方罢。” 玉钗气绝,却已被他揽着,朝院外走去。此次宴席虽说为薛父贺寿辰,然宾客众多,往来皆富贵风流,所邀舞女歌姬,小姐女尼亦貌美非常。众人饮了些酒,便有男女抱作一处痴缠。陆简只做醉酒状,同玉钗厮磨着往外走去,却也并不如何显眼。 走过几条廊道,路过数处野合之人,方到一处无人之所,陆简已耐不住性子,将她抵在墙上,剥开她的衣服露出两片白嫩的玉乳,揉捏着吞吃起来。 玉钗不住推搡着他,余光却蓦地瞧见远处正拐过来两名仆从,顿时慌张得不能自已。推他不是,捂胸亦不是,耳听着仆从谈笑声愈来愈近,只慌得以臂掩面,将面容藏在宽大的袍袖之后。 这却便宜了他,两团柔嫩的白玉再无遮挡地落入了他的双手中。他一壁轻轻揉捏着,一壁肆意吸吮。口舌中,胸前茱萸渐渐硬如小石子,甜美而芬芳。 玉钗身似火烧,心底却惶恐至极,只盼那两名仆从快快走过。谁成想随着那谈话声愈近,才听清那两名仆从原已喝得大醉,嘴里正哈哈大笑着,“娇杏那死丫头平日里嘴上不饶人,下头那小嘴却更厉害,快要把李公子给咬断咯。” 另一人尤自回味,“从未摸过这般大的奶子。若能把鸡巴插进那骚穴里肏上一肏,便是死了也值得。” 待这二人路过身旁,玉钗浑身为之一轻,如今园中四处俱是淫乐之地,料想这二人也只将她当做陪公子消遣的寻常丫鬟罢了。 正欲放下手臂,却蓦地闻到酒气熏人喷在嫩乳上,仆役的声音响在耳侧,“那骚货的奶子哪有这个这般大。” 仆役的鼻息吞吐着,混浊的酒臭气喷在软肉上。野合之宴,人伦罔顾,这些仆役们平日里受主子们的气,挨丫鬟们的嘲。今日趁着男女相奸,一路走来没少瞧那些平日不得见的美穴嫩乳,遇到三四成群者,更是忍不得趁乱手摸几把。甚或有狂浪公子为增淫性,直叫天女般的仙子亵玩这卑贱二奴的淫器,狂笑着红着眼鼓起掌来。 那醉汉二人一路占了便宜过来,兼之大醉,此刻早已神魂抛之天外,淫胆不可收拾。一者鼻尖直凑到玉钗胸前红豆,一者急不可耐去掀玉钗的裙子,“奶子这般大,下头这小嘴又该怎么会咬人。” 玉钗以臂掩面,推搡陆简尚且无力,此刻又哪有力气抵抗这两个狂徒。恶奴半个身子钻入她的裙下,露出颤抖的两条玉雕似的细腿来。小裤被急不可耐地撕开落在地上,许是看不清楚,那恶奴将玉钗的裙摆尽数撩开,只见朦胧月光下,双腿间桃源阴毛稀疏,泥泞不堪,闪着银亮露珠,抽搐收缩间,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香液来。狂徒一瞬不瞬地瞧着,近乎是忘了呼吸。只等着这般极品之姿的身子被公子玩弄后,能叫他二人占得一丝便宜。玉钗又是怕被这二人认出身份,又是怕被他们亵玩,孤立无援之余,只身子不住朝陆简贴去,乳尖朝他嘴中去送,臀柔若无骨地摆动,隔着衣物小口吞咽他胯下火热的那物。玉钗听到陆简轻轻的一声笑,他松开被他嗦咬得肿胀的红豆,头探进她的袖袍后,却是在极轻柔温和地吻她。 他的唇轻轻碰过她唇的每一处。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慢地吻她,以至于她察觉他的唇冰凉而温和,同他本人的恶劣行径全然不相类。玉钗此时才发觉自己的胳膊早已酸痛不堪了,她借力揽住他的头,旁人瞧着,倒好似她在强吻他似的。 “好姑娘,可别哭了。”他的唇覆在她的眼上,比他的声音更近的,是他唇的美好形状。 玉钗心里茫然一松,她何时哭了?这才发觉眼下冰凉,原是方才又急又怕,竟不知道自己在哭。 明明是他,每次都这般混账胡闹…… 陆简扭头踹在那二奴身上,喝道,“还不快滚远些。” 二奴登时酒醒了一半,忙不迭讨饶着屁滚尿流地去了。 玉钗瞧着二奴远去,方才放了心。手滑下来揽在他的脖颈,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缓过神来。 这一回神,才发觉他的沛然巨物火热坚硬,抵在她的双腿之间。随着玉钗略一动作,那物更是愈发胀大了几分,不知是忍耐了多久。 他素来清澈的声音罕见的压抑沉闷,“嗯?玉奴可休息好了。”真是奇怪,她愈怕他、打他,他愈要逼得她不能不恨他、厌他;她只消这般愿意亲近他一点,人世间对他便再无不是了。 玉钗虽纳罕他方才的回护,仍以为他待她休息过了便要肆意奸淫。她伸手作势要挡,却被他一手握住两拳。远处传来更漏声,宴会即将开始,再过半刻不归,便有仆从该寻来了。玉钗脑中不由得浮现她当着薛府众人被陆简奸淫的场景,她惊骇得满面晕红,久未与人交合的身子却过电般兴奋了一瞬。 玉钗嘤咛一声,原是一只大手探入了她的穴口。小穴似是恐惧,又似是期待,吞吐着淫水,吮吸他的手指。 然而陆简的动作却并未更近一步,他手中浸满淫水,尽数擦在她的美好胸乳上。直往返数次,白玉般的胸脯在月光下已是银亮一片。 陆简俯下身,轻柔地含住她的红缨。舌头轻吮,直到细细舔过每一寸的香甜淫液,方才抬起头来,恋恋不舍地为她整理头发衣物。 收拾毕,眼前又是娴雅清冷,矜持出尘的高门千金。远处传来找寻玉钗的呼喊声,陆简撩开少女裙沿,一指探入小穴,低声在她耳边笑,“怎的又湿透了?下次再为玉奴擦吧。” 言毕,抽手躲入身后的房间当中。 婢女拐过弯时,玉钗的裙摆方垂地,她疑惑于何来的风动衣裙,玉钗已柔声道,“酒吃多了些,便出来走走,现下已解了乏。” 被丑陋鸡巴猥亵了 玉钗回到宴席中,奏琴为父亲贺寿。她素有令名,平日却难得一见。薛父有为她择婿之意,遍邀公子贵客。此时众人见她神仙形容,不由具是屏住了呼吸,生恐惊扰了天上人。 往来无白丁,玉钗含笑一一敬过酒,过处男子无不销魂。 看向她的目光或自顾欣赏,或暗含情欲,独有一道贪婪淫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臀乳。原是个酒醉虚浮的青年男子,面目倒生得俊朗,只是脸色青白,显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双眼睛由上至下地在她身上逡巡,仿佛玉钗在他面前赤裸着身子似的。 玉钗心中恼怒至极,明明敬酒已行至他的身前,只道醉酒疲乏,便欲告退。 薛父连道,“裕王爷等候已久,敬过这杯酒再行告退吧。”只恐得罪了这位权势滔天,荒淫无度的皇室贵族。 玉钗只得硬着头皮倒酒,敬酒时略弯着腰,他的目光便从她胸前的衣服里往里钻。他取过酒杯时,似是无意地拂过她的手。 玉钗行过酒,不待略作寒暄,便匆匆告退了。裕王谈笑自若地同众人玩笑,直到天色已深,方离席而去,在薛府中寻找起来。 且说玉钗本便不胜酒力,更兼心中烦闷,只到了后院深处,在湖边凉风中醒酒。却蓦地被个虚浮的身子从后箍住,酒气喷洒,舔起她的脖颈。 玉钗吓极了,疯狂挣扎起来,却哪里逃得开。 裕王不屑地狞笑道,“装什么三贞九烈的处女。本王干的女人多了,一看你便是个日日被人肏的贱货。” 他隔着纱衣去捉她的胸脯,高高提起来她的乳尖,“不是日日叫人揉捏,奶子如何能生得这般大?” 玉钗痛呼着哭泣起来,“不是……放开我。” 一只手却不管不顾地钻开她的裙摆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男人愣住片刻,笑容更愉悦了些,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还说不是婊子,连亵裤都不穿,真是个离不开大鸡巴肏的骚货。” 说着,将玉钗推倒在地上做出趴跪的姿势,掀开裙摆,露出白嫩的屁股来。 夜色沉重,只隐约瞧着那翘起的玉臀下,是口光亮粉嫩的小穴,如花带露,不胜娇怯。裕王纵阅女无数,亦未曾见过这般极品美穴,一时看直了眼睛,揽着她的腰便要往里去送。 只是他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刻情急下,阳具却半软不硬,更兼尺寸细小,穴口紧仄,研磨半晌都未能入得了小穴。 玉钗早已哭得肝肠寸断,裕王听得心烦不已,不住抽打在她的玉臀。小穴受了刺激吐出淫水,却更是逼仄难入。 他心中火起,只走到玉钗身前,将阳具甩在她秀丽的面颊上,抓起她的头发,“快用你的骚嘴给本王舔舔。” 那根细软粗陋的阳具晃荡在玉钗眼前,腥臭难言,几乎叫她呕出来。恰此时身后传来呼喝声,“住手!”裕王愣住一瞬,玉钗趁他这一晃神,死志顿生,挣开他的手,跳入一旁的湖中。 来人愤怒不已,只一拳打在裕王脸上。裕王何曾受过此等委屈,然而瞧见眼前这人是风头正盛的少年将军,不愿与他正面冲突,只心中暗恨着记在账上,骂道,“你我且走着瞧!”说罢,悻悻离去。 陆简此刻无心去理会他,只失魂落魄瞧着波纹荡漾的水面。他脸上露出深刻至极的恐惧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逃走。然而犹豫了一瞬,仍是奋不顾身地跳入了水中。 玉钗存着死志并不挣扎,很快便落入湖心深处。她神思渐渐恍惚,仍无意识地流着眼泪。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忽的有人游来,极用力地抱住她。 玉钗本要挣扎,却察觉那怀抱的熟悉温暖,他温柔地吻上她的唇,为她渡着气。玉钗朦朦胧胧中想着,不是鸿印,亦不是兄长,这人是谁…… 几乎在她失去神志的瞬间,那人带着她游出来水面。鼻腔间瞬时涌入的空气令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吃惊道,“登徒子……” 他神色却殊为难看,搂着她的怀抱轻轻颤抖着,面色青白,恐惧难言,仿佛要死了一般。他失魂落魄,说了句奇怪的话,“这次,我救了你。” 他将玉钗推至岸上,玉钗终于落地,一手去拉他,一手下意识地去握胸前的玉菩萨,不由惊叫道,“鸿印送我的菩萨。” 陆简深深瞧了她一眼,又朝水中钻了去。玉钗忙去拉他的手,却只有衣袖滑过她的指尖。 她瞧着他的身影消失,湖中冷月荡漾,片刻便不闻声音。菩萨如何能有他的性命重要,玉钗怔愣在原地许久。 这登徒子真是……荒唐。 玉钗在岸边等着,衣服湿透了冰凉地贴在身上,然而更没有温度的,是她此刻烦乱难言的心绪。 她等啊等,心道他要是不上来了,她便跳下去陪他。 好在不多时水声作响,从湖面猛然钻出一个人来。她急忙将他拉上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哪还有半点贵公子的模样。没忘记第一时间给她看手中的菩萨,他的眸光灿然,笑容是良夜里的桃花,“菩萨保佑,姑娘你可别哭了。” 她却又哭起来。 陆简却再无力支撑了,只最后静静瞧她一眼,晕倒在了少女怀中。 人们说他杀死了自己的娘亲 玉钗唤来奴仆,将他送至客房。对父兄难言真相,只好含混道她不小心落入水中,为陆简所救。 她落水不久便被救上来,倒是无碍。反倒是陆简在水中呆得太久,昏迷不醒。 奴婢皆散去后,玉钗却未离去,只在旁守着他。这人睡着时,却全然不似平日那般嚣张夺目的恶劣习性,神情安静而仓皇。 她静静看着他,想着这人对她所做的诸多混账事来,然而脑海中浮现更多的,却是他不经意间显露的温柔,他温柔地吻她,温柔地吃她的乳,温柔地含住她脆弱的花核,甚至温柔地……奸了她。 玉钗羞得身子打颤,满面通红。裕王只是目光打量,已叫她厌恶至极,可奇怪的是,这人对她做尽了羞耻事,她恼他恨他,心中升起的,却并非是厌恶。 玉钗静坐许久,起身欲离去。却见陆简似发起烧来,神情惶急,嘴唇蠕动,说不出话来。玉钗为他拭着额上的汗,那汗却擦不尽似的,将帕子尽数打湿了。 陆简脸色苍白若纸,忽的低喃道,“娘亲为何要杀我?” 玉钗闻言骇绝。她已听父亲说过这陆简乃大将军之子,性情殊为顽劣可怖。父亲交代她离这人远些时神情晦涩难安,“有传闻说,他在河中淹死了自己的母亲。” 玉钗心中震动难言,她瞧着陆简,这个被母亲抛弃、为流言所伤的男子此刻面容脆弱而苍白,满怀恐惧与绝望。 光华璀璨、风流肆意的面具下,他也只是个寻常的茫然而疲惫的年轻人。 她换洗过手帕回到床边,惊讶地瞧见他面上两行眼泪。 这个混天混地的魔头,素来只有他戏弄旁人的份,怎的今日自己却流眼泪了? 她低低叹了口气,用帕子轻轻地替他擦去,想了想,将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嘴里哼着歌谣,轻轻地哄着他。 陆简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仿佛是起了铺天盖地的大雾,朦胧间有人为他擦拭额头。她指尖的触感仿佛是露水,她弯着腰,发丝如柳枝垂落在他的面颊。 夜深的时候他终于睁开眼睛,却并未看向这世间。一双眼睛,瞳仁愈发的黑,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气,他无比低落地问道,“娘亲,我活着是不是叫你不开心。” 她怜惜地用手盖住他的双眸,道,“山阴的荠菜花开时漫山遍野,来年春天带我去看看吧。” 于是陆简在这温柔的叹息声中又阖上了双眼,神色却不似先前那般可怖。 陆简生在京城最高贵的人家,父亲是封万户侯的大将军,母亲是威严美丽的平阳长公主。身为侯府独子,京城人人艳羡他的富贵鼎盛,唯有他自己深深厌倦这府邸的冷淡阴森。 幼时他常疑惑为何他人的父母总是言笑晏晏,而他却几乎不曾看到过父亲母亲的笑脸。十岁那年,父亲生辰,他装作不经意地取出他细心雕刻了很久的木像。尽管男人很快掩饰了目光中的惊怒与厌恶,陆简仍然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那一瞬父亲对自己的排斥。 他怒斥道,“小门户之举,成何体统!”说罢便拂衣而去。陆简茫然地捉着手里的木雕,看到屏风后母亲漠然的眼神。 他在原地立了许久,将那木雕随手丢在了路边。 许是这寂静的深宅大院里永远没有回声,陆简的性子越来越恶劣跋扈,他三日一惹事,五日一生非,在京城里臭名昭着。但没有人敢有异议,因为他有这京中最有权势的父母。 这日陆简又同书院的同学打了一架,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同门趴在地上努力仰起头,忽然道,“你这般荒唐嚣张,不怕有朝一日被将军与长公主厌弃吗?” “全京城只有你不知道,你才不是长公主的孩子。你的娘亲是个疯娘亲。” 半大的孩子努力做出恶狠狠的表情,以为这般打击足以叫这个无法无天的魔头惊慌失措。 然而陆简脸上震动而愉快的表情令地上的孩子更为惶恐,这个无法无天的人竟也有和颜悦色循循善诱的一天。 “你的母亲是个卑微的奴仆,听大人们说,那时候风风光光、侯爷向她提亲的时候,也是京城里的一桩奇闻美谈。” “可是侯爷常出入宫中,却见到了长公主……长公主要嫁,自然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后来很少有人再见过那个女人了。听说她住在侯府无人的院落里……人们说她已经疯了。” 陆简花了很久才找到那个荒废草丛中的小院子,看到了那个长发挽起,穿着青绿衣袍在凤仙花丛中浇水的女人。 她疑惑而又惊讶的望过来的眼神叫这个胆大包天的少年生平头一遭如此怯懦胆小。而他又在她下一瞬的温柔笑容中重新生出无限勇气。 从那天起,陆简每个午后都偷偷来到这座别院。默默地帮她打水,浇花,劈柴……为她整理角落里那些没有面容的木雕。 他从未听到过她说话,他只是想常常看到她春风般柔和的笑靥。 有照料此地的奴仆劝告他不必再来了。 陆简困扰于此,人人都说她疯了。可他只觉得世上不会有比她更好的娘亲,也不会有比她身上皂角香气更好闻的味道。 奴仆为难道,“……夫人,夫人只是那时候还太小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也才十四岁。” 满心欢喜地以为与将军情投意合,生下孩子、即将结为连理的时候却被关进这个别院。眨眼一晃间,已经过去十年。 陆简茫然不语,他不明白为什么娘亲会落到这样的境地。倘若他有了心上人,他一定将那人捧做天上的星星,舍不得她皱一丝眉头。 他以后再也不会让她这般忧愁了。 又过了很久,陆简才回到这个别院。他背着行囊,站在她身后,“娘亲,我带你离开这里罢。你想去哪里,我们便去哪里。我们买一座院子,养许多花。再也不回这京城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娘亲,您愿意同我一起吗?” 她定在原地半晌,终于对他回过头来。陆简心想,他等这个回眸,好像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女人的面容美丽温柔得近乎惊心动魄,她手指冰凉,抚摸着他的面庞,微微笑起来,“你生的同你父亲很像。” 她牵住他的手令陆简浑身战栗。 午后庭院沉寂,陆简顺利将她带出了府门。 后来陆简总是想起那个微微发亮的午后,阳光细碎似金屑,落在她柔和的嘴角。她给他买糖葫芦、稻草人、云片糕,而他在小心翼翼地牵住了那片云朵般的青色的衣袖后,轻轻地笑起来。 在城外的渭水边,他疲惫地在她怀中睡去,她的清凉的手指像是露水,长发似柳枝垂落在他面颊。那时候的陆简还不知道世上的好时光素来是短暂的、脆弱的、昂贵的,所以近乎奢侈地挥霍完了这场好梦。 日暮时分,他在她怀中醒来,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 她牵着他往河中一步步走去,她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河水之中。 仓皇暮色叫陆简心生恐惧,他哑声道,“娘亲,我们要去哪儿?” 她停下脚步,半侧过身来,夕照中那般美丽而温柔,微笑着注视着他,“好孩子,你不愿意同娘亲一起走了吗?” 陆简身子颤抖,定在了原地。 她弯腰靠近他,长发轻柔地拂在他面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既然说你爱我,那为什么不肯为我去死?” 瘦得骨节突出的双手,力气却大得可怖。 陆简被一点点往水中拖去,他凄厉地哭喊起来,“娘亲,孩儿不想死。” 她怀抱着他,注视着他的面容,心满意足地微笑道,“那时候你答应我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同我一起去死的。” 灌入衣袍的河水冰凉而沉重,暮色中有大雾飘荡似魂魄徘徊。口鼻没入水中的一瞬,激起来陆简求生的意志。他极力挣扎,而她到底瘦弱,僵持这许久,仍是被他挣脱了。 她被大力推开,狼狈的身影叫陆简内疚得几乎心碎。他低声恳求道,“娘亲,我们回家去罢。” 她哀伤地望了他半晌,神色渐渐沉静下来,温柔地抱住他。声音脆弱道,“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我为你取名叫简。希望你此生简单,不复忧愁。” “简,娘亲很孤单。” 相比方才那执拗的束缚,这个怀抱轻得没有任何重量。陆简却忽然被定住了。 他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所有抵抗,回抱住了她。 阳光落在眼皮上,朦胧人声渐次嘈杂,陆简茫然地睁开眼……他躺在河边,身畔不远,是一具青色浮肿的尸身。 这是彼岸吗?为何同此间这般相像。 陆简疲惫地阖上双眼。 他躺在草地上,穿着湿衣,浑身冰凉。人们渐渐围拢过来,惊恐地辨认着那具女人的尸体。人越聚越多,终于有人记起来这张十年前的美丽面容。 这是个疯女人,人们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她的孩子,也是个疯子。 平日里骄傲跋扈、无法无天的小少爷杀死了自己的疯娘亲。但他不会得到任何惩处,因为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奴仆。 陆简躺在草地上,眼泪不断地淌下来,好像将他淹没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府邸内,阴沉沉地一言不发。人们看向他的目光古怪而畏惧,所有人心照不宣地隐藏了这件丑闻,甚至没有任何人胆敢过问他一句。 无间与人间,彼岸与此岸,或许从来没有区别。 用小穴喂病人喝药 roushuwu.me 且说陆简数日不醒,连大夫亦是无法可施。这日玉钗前来探望,她径直推门而入,却正撞见婢女为他擦拭身体,当下羞得掩门离去。待到侍女们收拾毕,她才入内看望。 他身子已然好了许多,神色平静,呼吸安稳。阳光静好,更显得那张如玉面容俊逸秀美,因着方擦拭过,下身处微微鼔起一片阴霾。 玉钗恼道,“登徒子……”心中却微微一动。 她手指轻轻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外裤,只见那话垂在他的双腿之间,微微挺硬,形容已甚为可观。玉钗已有大半月未尽人事,此刻嘤咛一声,只觉小穴已酥麻起来,身子发软,坐到了床边。 她瞧得四下无人,羞红了脖颈,俯下身去,吃起他的阳根。她软舌细细舔过每一处青筋褶皱,那话硕大,却不能尽数含入口中。随着舔弄愈发硬挺,叫她含得更是费力。 玉钗一壁用嘴套弄着他的鸡巴,一壁用手去抚摩他的阴囊,不时小舌轻舔,钻着他的龟头马眼。直将那玉茎吃得火热坚硬,满沾香唾光亮。 陆简本就俊美至极,阳具虽大,亦生得秀美可怜,玉钗愈是玩弄,心中愈生出喜爱来。 她胯坐在陆简胸前,又掏出一对浑圆硕大的乳儿,用手捧着,去夹擦爱抚起来那阳根。小穴酸涩难解,隔着衣裙,在他的身上摩挲起来。看好文请到:fuwenwu.me 却忽的被掀开外裙,玉钗不由得惊呼,已然听得陆简的轻笑声,“小娘子……可是奸了在下?” 玉钗不意陆简此时醒来,更未料及自己竟狂浪淫乱至此,立时羞红了脸。正不知该如何答话,陆简却已捧着她的玉臀,直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脸上,那小穴也因而落入了他的嘴中。 “小骚穴都湿透了。”因吃着她的小穴,他说话的声音嗡嗡的不清不楚。 小穴久未逢人,才一被他的舌头入了,便兴奋得似过电一般。玉钗不知该如何答他,声音也趁乱成了嗯啊不清的淫声浪叫,屁股不住地扭摆着,在他嘴中泄了出来。 陆简阳根在她乳中抽插着,又被她小口舔着龟头,白精亦随之射出,喷溅了她满脸。 陆简忽道,“有人过来了。”玉钗此时满脸的精液,如何能见人,陆简只得拉过被子将她盖入。 女婢端着药进入,见他醒来惊喜不已,待喂他喝过药后便离去了。玉钗被憋得胸闷,甫一关门,便钻了出来。 只见她衣衫半挂,露着一对沉甸甸明晃晃的白乳,双颊羞红,满脸的白精顺着嘴角流到乳上。陆简急色,胯下那话又复肿痛,吻着她亲起来,又将她抱在怀中,阳根寻着小穴入进去。 他重病方醒,体力难支,因而两人只搂抱着,小穴夹着鸡巴,研磨耸动,细细肏干起来。 夜深露重,玉钗情动不堪,只赶着作响的更漏声,夹着满穴的白精,回到了自己院中。 翌日女婢熬煮好药汤至于院门,却被玉钗接过。陆简于她有救命之恩,也该当多照料几分。 只是婢女离去不多时,青天白日下、深宅小院中,却隐约传来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只见穿花拂柳,珠帘玉幕深处,一个白玉般秀美的少女,竟无礼地跨坐在公子的腿根处。 小姐玉臀掩盖在重迭白裙下上下摆动着,上身却被剥了个精光,巨乳随着动作汹涌,不时打在病人俊美的脸庞上。玉钗本就体弱,小穴方吞吃了几回,她便大汗淋漓,娇喘吁吁。然而穴中之酥痒难耐愈发撩人,玉钗只一径扭腰抚胯,将花心研磨在那硬热之物上。若有外人瞧来,倒似这么个弱小姐在奸淫无力反抗的病人似的。 陆简伸出手来,慢条斯理地掂量她沉甸甸的乳房,问道,“我原道玉钗小姐菩萨心肠,怎的趁人之危,却要奸淫在下。” 分明是他一径挑逗撩拨,却故意做出这般姿态取笑于她。玉钗羞恼不已,更兼此刻力竭不支,他不肯动作,鸡巴填在穴中,却难解饥渴,不由恼道:“我对郎君多方照料,却得郎君此番欺侮。” 陆简闻言却轻笑道,“我是你兄长好友,他不在府中,合该玉奴多关照些。何况鸿印常教你……” 玉钗初时只觉此人竟无耻至此,然心中揣摩却道这话甚为熟悉,又想这人怎会识得鸿印……连带着先前隐约察觉的似曾相识之感一道翻起,猝然回过神来。 “是你。” 玉钗以为他起初并不知晓她的身份,先前之举,也多有阴差阳错,机缘巧合。此时哪还能不知从小衣丢失,突逢玉衡,乃至后山淫乱具是出于这人的算计。她数次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才失身于他,他却瞧着她的可笑形容,诱她奸她。 此刻她小穴里插着他的鸡巴,裸着半身捧着乳儿喂他吃。他却衣物齐整,好整以暇瞧着她。 玉钗一时心灰意冷,百般委屈涌上心头,“我何曾欺你侮你,竟遭郎君如此百般戏弄。” 少时她呼他不理,累得她落入水中亦视若无睹;她细心看顾他,却只得他冷嘲热讽。她原以为这只是个脾性古怪的人,却未曾想到这人竟这般厌弃她,以欺侮戏弄为乐。 她咬着唇,泪水却漫漫溢满脸颊。 陆简不由得轻叹一声。初见时他便想送她玉牌,同她交换姓名,后来他想听她的声音,再后来他想见到她一眼。可是她的目光永远也不落在他的身上。 四年后重逢,他只想吻她、看着她笑。可是她一眼也不看他,她不记得他的面容,亦不记得他的姓名家世。 他只好心狠地去咬她,她痛了,小穴饿了,害怕得情急了,就会在他身底下发出好听的叫声来。 玉钗此刻的眼泪叫他心如刀绞。 真奇怪,他明明想要她笑,却偏偏是他,总惹她哭。 他怜惜地抱住她,一壁交扣住她的十指,一壁细吻着她,哄道,“好妹妹,简未曾遮掩面容,亦从未避讳姓名家世……只盼玉奴心中记着简便已知足。” 藏了许多年的话脱于理智而出,他道,“旁的人谁不曾得过妹妹几分笑,独我,妹妹看也未曾看过我一眼。” 玉钗闻言,心底一震。她瞧向他,只见那张俊美之极的面容,不以笑意遮掩,露出因常年自厌自弃而刻在面容上的失落与倦怠。唯窗外花摇影动,叫他的双眸多了几分生气。 玉钗心知他所言非虚,已然暗自心软,却仍恨恨道,“不过是个狂妄的登徒子罢了。” 她收拢衣裙,簪上发钗。行至房门,犹豫片刻,却还是转回取过药碗,恼道,“药已凉了,我去唤女婢为你温药。” 陆简闻言已知她的口是心非,他倏然而笑,拉着她的手,将她揽到床上。玉钗为护手里的药碗,却不能不从他,不由得怒目而视。 陆简笑盈盈道,“喝药哪里比得上多求求菩萨……简梦中日日同菩萨许愿,果然醒来便美梦成真……” 这人怎这般荒唐迂腐,更是半点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玉钗着恼,正欲斥责,下一瞬却相逢他的狡黠目光。她惊呼一声,被他揽在怀中。重迭素衣被一层层温柔解开,露出座慈悲的菩萨小像,停留在她温润的双乳之间。 陆简不由得低头,面颊埋在温香软玉之中,鼻尖蹭过硬朗的玉,轻笑起来,“菩萨保佑……” “怎可这般亵渎神明。” 玉钗声音颤抖,却被一个细密绵长的吻止住。她嘤咛一声,无力地推打着他,却已是红晕满面,眼波流转。陆简的呼吸亦逐渐深重悠长,他一手抚弄起来乳尖红豆,一手解开了她的下裳。 小穴被触碰的一瞬间,玉钗不由得低吟一声,双手一松,将半数汤药泼洒在了胸前。 苦涩的药汁滑过雪地般的肌肤,流过白玉似的肥乳,又渗入腿心的芳草地中。陆简呼吸蓦地急促,终于再忍不住将她推倒在床上,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他将她身上的汁水一路舔吮干净,头埋在她两腿之间,含着落在她花蒂上的药液。那苦涩不堪的味道与她的淫水和在一处,竟变得甜蜜而芬芳。 他捧着玉钗的臀,牵着她的手,向穴中倒入余下的汤药。清凉的液体激得软肉轻轻颤抖,小穴紧致逼仄,灌了少许便满溢出来,流落在萋萋芳草间。 向来无赖着不肯吃药的郎君,竟这般含着小姐腿间的小口吃将起来。他用手将她的香臀往前顶送,舌轻插舔吮,像要将这口淫荡娇美的小穴也一同吃入腹中似的,将那药汁跟愈涌愈多的淫液,吃得涓滴不剩。 玉钗何曾被这般当做器物亵玩,如玉肌肤都透出红粉,双腿痉挛,身子不住打着颤。羞到极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甜液来。 却尽数落入他口中,陆简贪吃着,含混不清道,“简本非登徒子,奈何相逢玉奴。” 他原是个胡作非为,嚣张恶劣的人,平素总阴沉着脸,叫每个人见着他的人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别人愈是鄙薄厌弃他,他心中便愈觉得得意痛快。 独有她,他瞧着她时,便忍不住对她笑,逗她恼。她对他哭的时候,他懊悔得情愿只能远远望着她。他似乎同自己一点也不像了,奈何她裙下的春水,能消融他眉目间的阴霾。 这日陆简出乎寻常的耐心与温柔。玉钗久未尽性的身子饥渴而敏感,却在他唇齿的侍弄下得到了每一寸抚慰与舒展。他的手指粗糙,抚摩在脆弱敏感的花核上不住旋转按揉,近乎将她逼入疯狂。乳尖红豆被吸吮得肿硬发痛,却仍不知耻地想要更多痛意。 沛然巨物填满小穴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全然抽出,又深深送入。穴中的褶皱软肉,在一次次地摩擦顶撞中过电般积蓄起无尽快感,至于极乐。 玉钗嘤嘤低泣着,与他融为一体,这距离仍不够,她想与他同做一人。她哭喊着在白光中泄了一回又一回,而他仍不知疲倦地爱抚进入着她。 他似巨浪,而她在船上安然沉浮。 直到陆简听闻远处有脚步声向着小院走来,方才不舍地射在她穴中。 玉钗在院门处与玉衡相逢,她抿唇低笑,神色自若地同兄长告辞。玉衡却疑惑道她头上常戴的釵钿不知遗落何处了。 骚穴可是想吃大鸡巴了 且说玉衡前来,原是接到了朝廷的战报,匈奴铁骑来犯。近年来西疆战事吃紧,能退敌制胜,名震关外者却唯陆简而已。此次精兵来势汹汹,数日已连攻下数城,是以急召陆简回疆,行程匆促,以至于陆简闻言即上马疾行,星夜赶路而去。 玉钗回到房中,掀开裙摆,脱了亵裤,欲清理穴中的白精。只见那处被肏干得合拢不得,穴口外翻,露出娇嫩的软肉来。她伸指轻轻去碰,不由得低吟了一声,小穴颤动着吐出一包淫液。 玉钗羞恼不已,才伸进一指抠挖,便低声啜泣起来,只听得室内一阵娇吟低喘,久久未绝。 待得穴中浊精流净,玉人已是娇喘吁吁,虚不胜衣。她赤裸着玉腿,穴口大张瘫坐在床上,半晌不得动作。 过得许久,玉钗下床对镜梳理自己散乱的鬓发,心中一时恼怒陆简的欺侮,一时心软他的苦衷,情难自禁时所想更多的,却是一次次同他薅合时沉沦的情欲。 玉钗梳着头发,却怎么也理不顺;她对着镜子,铜镜却已昏黄。 玉钗呆坐许久,直至日暮,方察觉自己的釵钿遗失了。她并不知心中的欢喜来自何处,只起身朝陆简院中行去,一边想着,她若只取釵钿,岂不是像她原谅了他一般。她非得再斥责他几句,叫他知道她心中厌烦,这样他便不会再来烦扰她了。 行至陆简院门,因想明白了该如何教训这登徒子,玉钗不由得自顾微笑起来。却正逢婢女收拾清理了院落,锁门出来,玉钗不由得呆住。 婢女只道边关战事吃紧,小陆将军已经去西疆了,这院落无人居住,理清了便要闭锁起来。 玉钗闻言,神色自若地颔首称是。背过身来时,却不知因何落了满脸的泪。西疆离这里有多远,要走多少个日日夜夜;离了中原富庶地,无人照料,他可会受了饥寒;战事无情,他可会受了伤,可会……丢了性命? 他用了四年,不过同她见了这几日这几面。下次再见,却又要等多久? 且说玉钗本便体弱,不能再居山上与鸿印常相见已甚为哀痛,方瞧明白自己的心思便又失了陆简。这般连受打击,虽未害病,意态却多愁,盛夏方过,身子已一日日消减起来。 玉衡心疼她清瘦,时常为她求医问药,玉钗心思又如何能为兄长道,只勉强应和。倒是薛父,以为女儿到了思春的年纪,她在山上呆了太久绝于尘俗,若能嫁给满意的夫婿,琴瑟和鸣,身子自然便会好起来。是以更为急切地为玉钗筹谋婚事。 玉钗心有所属,如何能从父亲之命。好在玉衡却比她更为挑剔,他细心为她择婿,却嫌这家公子学识浅薄,那家郎君性子粗鄙……满城颇有令名的贵游子弟,到了他口中却无一人可堪托付,这却是身为兄长的偏颇了。 他百般小心,亦总怕照顾不好自己的妹妹,又何况他人。玉衡不由想起那个玉雪可爱的小人一路走来,在他怀中撒娇痴缠,渐渐长成了绝世脱俗的少女模样……世上又有何人可堪做她的夫婿。 他对薛父道,“玉衡生平所见男子,唯鸿印与陆简独秀于众人。可惜鸿印已入佛门,陆简性情怪异,近年来更是行事荒唐,不堪托付。” 玉钗闻言,却神思恍惚起来。她与鸿印两心相照,神魂相依,却为尘缘阻隔;陆简脾性顽劣,露水姻缘一场,于他或许只是游戏。如今他远在天边,前途莫测,又如何会再记得这深宅小院……尘世大梦一场,却原来分毫未得。 倒是那裕王,得知薛府择婿,仗着威势,一径施压。薛府不敢得罪于皇室,玉钗只得以病推脱,心中百般忧惧烦扰,入秋时分竟真害起病来。 转眼已至八月千秋节,民间此时皆流行铸镜相赠,宴饮三日。婢女们也纷纷告假去玩耍,玉钗一一允了,只剩下一个年幼的小婢侍奉在身边。 她形容憔悴,惫懒无聊,只临窗出神,连数日后的生辰亦无心准备。正值黄昏,忽通报道有磨镜郎沿街叫卖生意,可要喊进来打磨铜镜。 这本是千秋节习俗,玉钗却不欲见人,正要拒绝,却忽的瞧见铜镜昏聩,不堪入眼——她已有数月无心梳洗打扮了。到底还是请那人进来。 磨镜郎在院中打磨着铜镜。落日西沉,远处传来烟花爆竹之声,玉钗闻音推门而出,对着那女婢道,“长夜漫漫,你亦随姐姐们出去玩耍吧。” 那小婢当差时心不在焉,闻言不由喜上眉梢,雀跃不已。虽担心玉钗无人相伴,到底是小孩贪玩心性,讪笑着跑开了。 玉钗取出银钱来,赏赐那弯腰研磨的匠人,“小哥亦去过千秋节罢,房中尚有几枚铜镜,明日早些再过来打磨。” 却见那郎君含笑抬头望向她,其人容光璀璨,莫可逼视。玉钗呆在原地,银钱尽数跌落在尘埃之中。 陆简形貌本就风流,此刻穿着粗布麻服,反倒更显得姿容之瑰丽冶艳,胜于女子。一双桃花眼,静静地望着她笑。 手中铜镜研磨一新,映出碧蓝天空中,星子环绕的新月一弯来。 许是被晃花了眼,玉钗做出凶狠表情,想要恼怒,咬住嘴唇却终是忍不住掩唇侧头笑起来。 “来得这样晚,倒不如不来了。” 却落入一个清浅而温暖的怀抱当中,她到底是担忧道,“临阵脱逃,可是死罪。” 他却避而不答,牵着她的手去抚摸他胸前紧挨着心脏贯穿的一道箭痕,“拼着这样一箭,总算是将那蛮人打得元气大伤,没有半个月的时间绝难重整旗鼓。” 他亦只有半个月的修养时间,五日来,五日回,星夜赶路,只盼能得见她的容颜。 他笑道,“我这伤在路上养养也是一样的……侥天之幸,倒正好赶上了玉奴的生辰。” 玉钗手停留在他胸前骇人的伤疤上,如此重的伤分明该躺在床上细心静养,哪容得他如此胡闹……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大敌压境,他又是如何不顾生死才能在短短数月找到回来探望她的机会。 这个登徒子,从不顾惜自己的性命!玉钗眼眶湿润,却偏偏恼道,“若叫人瞧见你出现在此地,便是掉脑袋的大罪。” 却不期然撞进一双灿然的眼睛里,他低声调笑道,“小娘子,简已经将命交给你了。”他的睫毛轻颤,望向她的目光那般珍重。 她心中轰的一声,若有所失。眼前这个人,他的性命不会比她更加重要。 他抱起她,朝屋内走去,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他尤爱她的一对巨乳,此刻从容不迫地脱去她上身衣物,目光便在她胸前流连观赏。 门未合拢,倾泻进来夜色,仿佛连他身后的漫天星子也一同在用眼神亵玩着这对娇美的嫩乳。玉钗害羞不已,伸手去挡,却被他拦住。他握住她的乳,拇指摩挲着下沿的美好弧度,认真掂量着,笑道,“玉奴的奶子怎的变小了,却须我多揉揉才能长回来。” 玉钗消瘦,一对乳儿不似之前硕大,却恰好填满掌心,甚为可爱。她形容清减,素衣重迭,较之过往,更多了几分西子弱质之态,此刻眼波流转,含羞带恼,不胜风流婉约。 陆简瞧着,一时只似是痴了。 他一手钻进她的裙底,隔着亵裤轻轻按了按,她却已经溃不成军,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 他轻轻笑起来,慢条斯理剥开她的裙裾,大手强硬地打开她的双腿,露出腿根处的桃源秘地来。只见那处粉蕊香露,小口微张,昏烛下波光熠熠,美不胜收,一时阳具火热,直直挺立起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玉奴的骚穴可是想吃我的大鸡巴了。” 说着,掏出热硬的阳具来,插入了她的小穴。 小穴被铜镜肏喷出水了 更漏声声,星子移转。高宅深邸的小院里,丫鬟仆从们早已四散了宴饮玩乐。哪能想到金枝玉叶的小姐却成了他人胯下的淫物。 她久未与人交薅,身子渴得紧了,竟比往日还淫浪几分。被肏得泄了一回又一回,尤不满足地揽着他的背,双腿勾在他腰间,不住浪声媚叫着,“郎君再快些,玉奴要到了。” “玉奴的小穴要被郎君的大鸡巴肏坏了。” 陆简被她的骚穴夹得欲仙欲死,一径狠插蛮干,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似的。每一次小穴泄处,都几乎被她夹得射出精来。他抱着她的玉臀抽打,哑声道,“骚穴怎么这么紧,是想夹断我的鸡巴吗?” 他用力打过十几巴掌,玉臀红肿一片,小穴却愈发兴奋,抽搐着泄了出来。 陆简亦随之射在了她的花心。鸡巴微软,从她穴中退了出来。 却只见玉钗双腿大张,因这一夜的肏干,穴口仍保留着他鸡巴的形状,颤抖着合拢不得。 陆简笑道,“玉奴的骚穴已经记住简的大鸡巴了。” 被翻红浪,盛着她冶艳的花穴,不胜秀美可怜,瞧得陆简心爱至极。 他取来方研磨过的铜镜,照着那处细细打量。 玉钗瞧见那镜中淫荡红肿的小穴,惊呼出声,羞得便要移开目光。 陆简哪里肯由得她。他咬住她耳垂,调笑道,“玉奴可看仔细了。” 只见他那话不知何时又复硬热,研在她穴口,像故意要叫她看清楚似的,动作不似平日那般急促,反倒是慢悠悠一点点往里磨去,翻出她细嫩的红肉来。 清明的镜中,唯有一口糜烂妖媚的骚穴,努力吞吃着一根粗大狰狞的鸡巴。二者缓慢研磨,直至两人下身交合在一处,再无缝隙。如此这般亲密无间,仿佛是天造地设地长在了一起。 陆简瞧得几乎是痴了,眸子沉沉,在她耳边道,“玉奴的小骚穴跟我的大鸡巴原是天生一对。” 玉钗闻言亦情动非常,嘤咛一声,身子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平日已知那物粗长,此刻在铜镜中看来,更觉那物之巨,每一抽插,都像要将那处小穴肏烂似的。 玉钗何曾这样看着小穴被人肏弄,心中又是羞恼,又是不可言说的愉悦,穴肉更紧了几分,肏得陆简满头大汗。 一番情动,两人口齿胸乳尽皆交缠自一处,只恨不得将两人揉做一人。铜镜翻滚,至于两人股下,方研磨清净的镜面,又渐渐滴满了淫液白浊。被浪翻涌,冰冷坚硬的镜面贴上了玉钗滚烫糜烂的花核穴肉,她一声惊呼,内壁紧缩,喷出细细的淫水来。 陆简因笑道,“玉奴今日却是被铜镜肏。” 二人年少无节制,直做至月落日升,天色熹微,方累极休憩。 他一手放在她的乳上揽着她,阳具已经软了,却仍眷恋在她温暖的小穴中不肯离去。 玉钗缩在他怀中,只觉现世安稳,团团圆圆。她轻声呢喃,“登徒子……” 他低头含笑凝望她,终于在她眸中清晰看到自己的身影。 她一直若天边的云,此刻终成他身边之霞。近千个日夜的颠沛心意,在此刻尽数圆满。 被两根大鸡巴肏得爽上了天 陆简身份不能为人知,只日日扮作磨镜郎,出入深宅内院。二人金风玉露一相逢,日日奸淫薅合,自是不必多提。 转眼数日,已到了玉钗生辰前一天。且说玉衡为玉钗操办生辰之宴,眼瞧着她形容渐丰,娇颜红润,只道是因生日故,心中亦颇为欢喜。想到玉钗素日甚是倚重鸿印,却难回山上。此番喜事,却可以邀鸿印下山作祝。便谴仆从去给鸿印送了请帖,欲要给玉钗一个惊喜。 玉钗心里却哪还顾得什么宴席,只恨不得时时同陆简厮混在一处。 正是日中,婢女仍在一旁候着陆简研磨铜镜,他手下动作着,一边道,“这铜镜若欲光洁,却离不得人时时研磨。” 他似笑非笑地望她一眼,玉钗心道,这须人时时研磨的,又岂是这铜镜。小穴不由得酸涩,流出汁水来。如云裙摆下,双腿玉臀夹紧,小心地磋磨起花核来。 待得终于研磨毕,将婢子打发了。她也身子发软,柔若无骨地倒在了他怀中。 他掀起她的裙摆检查,手指探向她两腿之间,发觉那亵裤已湿透,因笑道,“玉奴骚穴亦似铜镜,须鸡巴打磨?” 玉钗羞不敢言,只顺着他的手,脱下亵裤来。只见青天白日里,一双细腿莹白如玉,腿根处,桃源汁水丰盈,只待人采撷。陆简瞧着,呼吸沉重,胯下亦渐渐挺立。 两人痴缠抚慰了一阵,却忽的有人推门而入。陆简大惊之下,手中捉着的裙摆垂落,掩住了迷人景致。然而此时二人情动之下,玉钗衣襟大开,裸露着胸乳,陆简阳具掏出,硬挺着指向玉钗双腿之间。 此番淫乱场景,又如何能掩盖过去。 两人皆骇绝,却见来人月貌朱颜,风神独秀,虽为僧侣,难掩绝世风华,不是鸿印却又是谁。不由放下心来。 陆简自是不以鸿印为意。玉钗数月未见其人,心中虽忧虑此刻难堪情状,却尽数被能得见他的喜悦所冲散。一忧一喜下,竟自啜泣起来。 且说鸿印原受玉衡所邀下山来,他至于薛府,寻玉衡不得,便先行来见玉钗。婢女推脱玉钗正休息了,谁人也不见。鸿印却哪里不知玉钗性情,只躲开女婢视线入内,果听得少女娇喘连连,淫语声声。 他身入佛门,不得于俗世照顾玉钗周全。随着玉钗年纪渐长,鸿印知她终究要嫁做他人妇,只求能时常陪伴她左右便心满意足。 此刻瞧见玉钗泪光点点,形容秀美可怜至极,又想到自己对玉钗深恩之辜负,心中更是爱怜不已,只搂着她轻声哄起来。 玉钗哭道,“鸿印可怪我?” 他低声一叹,道,“能得玉奴垂怜,于鸿印已是侥天之幸。又如何能独揽佳人?” 玉钗仍抽噎不已,鸿印因之吻住她的唇堵住那凄切哭声。他细细地吻过她的脖颈,至于乳尖,又落在她温润双乳间的菩萨上。 玉钗被他吻得恍惚出神。她的低吟声连绵不绝,随着一声舒服至极的欢愉低叹声,身子亦软在他怀中。两人水乳交融,情动非常,掌心亦合拢至一处,十指交扣。玉钗不觉间裙下风动,是有人钻进她的裙摆,舔弄起来她的小穴。 玉钗很快被一丝不挂放在桌上,她的胸乳都在鸿印手中,他秀美的阳具散发着热意,随着动作扑打在她脸颊上。小穴却被含在陆简口中,他交迭着抬起她的双腿压在两侧,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吃着她脆弱的花核。上者温柔,下者激烈,玉钗何曾被两人同干过,心中羞愤欲死,身子却敏感至极,不必插入鸡巴,已被亵玩得娇喘声声,泄了出来。 玉钗初时方有几分知羞,被两根鸡巴从嘴至乳,再到娇嫩的穴儿,一刻不停地插着,只觉竟比平日里更快美百倍,无一时一处空虚。 小穴方被一根阳具肏至高潮,另一根便插了进来。一处阳精喂了花心,令一根便喷射在她的嘴中胸前。寂寞的胸乳无时无刻不被人抚慰着,小嘴被粗长的鸡巴填满,流下涎水来。 玉钗被肏得欲仙欲死,鸿印与陆简也几欲发狂。三人一同到达高潮,淫水顺着她股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二人抽出阳具来,射得玉钗身上满布白精。 后续会有骨科、强制、调教、虐女主的剧情,全是雷,怕雷的朋友谨慎观看 三人淫乱时被兄长发现了 且说玉衡听闻鸿印来访,却不见他人影,料想在玉钗处。去寻玉钗,却又被侍女以休憩为名阻在院外。 他从不怀疑玉钗。这日却心神不宁,走出许久,心中仍自难安。玉衡想起数日前曾隐约瞧见的一道肖似陆简的人影……心中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破题。 玉衡亦不知自己的担忧从何而来。破天荒的,他寻了一处矮墙翻进玉钗院中。落地的那一瞬间,院落寂静,悄无人音,甚至连玉钗的房门也粗心大意的开着,他不由得嘲笑自己的荒唐。 玉衡怕她着凉,走向前去关门,却渐渐听闻她从未有过的娇娆低吟。目光触及房内的一刻,是此生从未有过的骇然冰冷。 只见陆简鸿印在侧,玉钗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两人之间,嘴中穴中具被插着阳根抽插着,身上沾满了白精。她塌腰挺着屁股,白玉般的奶子随着抽插不住晃荡,又被鸿印抓在手中。掌声清脆,玉臀挨了巴掌更为娇媚动人,扭动着夹着陆简的鸡巴。 待两根阳具都射了,玉钗餍足地瘫软在床上,吞咽着嘴中的精液。二人却又复硬热起来,将玉钗拉过来。 玉钗背对着二人,趴跪在床上,努力撅着屁股,将那娇嫩的穴儿尽数展现在两人眼前。淫邪的目光将小穴灼烧得流着汁水,却始终不得被人填满。一根阳具在她穴口逡巡,身后传来陆简低笑的声音,“玉奴的小骚穴可认得这是谁的鸡巴。” 玉钗用穴口去吃那龟头,娇声道,“小穴吃进来玉奴便能识得了。”那阳根却故意滑走。 两根鸡巴一齐在身后蹭着她的花穴。陆简道,“玉奴认出来的鸡巴才能插进小骚穴里。” 玉钗穴里空痒难耐,此刻沉沦情欲,神志尽消,哪里升得起反抗的心思。直似母狗一般,晃动着穴口吃那二人的龟头。 二人阳根具是粗长硬挺,玉钗小穴虽常吃这两根鸡巴,此时情境却难分辨。只得用穴口一一含住,细心研磨着辨认,若是想吞吃得更深些,便免不了玉臀被抽打。 她情欲火热,哪还有什么清醒,极力用软肉辩识着那两个龟头的不同,直待花心已被折磨得淫液泛滥,方啜泣着哭喊出来,“是鸿印的大鸡巴,要鸿印的大鸡巴肏玉奴的骚穴。” 那龟头却立时抽出去,玉臀被重重打了一巴掌,陆简恼道,“小骚穴怎会认错?可是我的鸡巴吃得少了。” 说着,又狠狠插了进来,直撞入她的花心深处,“玉奴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玉钗被饥了这半晌,这一番蛮干,一时是痛,一时又愉悦至于九霄云外。她神志不清,只剩下身体里的欢愉本能,极力迎合着穴里的大鸡巴,不住地发出淫声浪叫,“好喜欢郎君的大鸡巴,还想要更多的大鸡巴。” 陆简闻言失笑,打她的屁股,“真是个不知羞的小骚穴。” 鸿印转过身来,爱怜地望着她笑,为她撩开沾在颊边的乱发。他用手扶着阳根喂到她唇上,玉钗伸出小舌,如林鹿饮水般舔弄起来,又深深浅浅地含弄着去舔舐玉茎上的褶皱。 玉衡愣愣瞧着房内惊世骇俗的场景,过往他因宠信玉钗而忽略的一幕幕渐渐浮现出来。她望向鸿印时痴缠的眼神,她日渐丰盈的躯体,她绯红的双颊、遗落的釵钿在此刻蓦然贯通,尽数有了答案。 他总以为她似冰雪天真。全城的男子在他心中都不配得做她的夫婿,只因他怜她护她,再不会有男子比他待她更好。 心中近二十年对幼妹的爱重此刻竟具化作深沉恨意。他听着房内传来的淫声浪语,脑海中那秀美脱俗的少女逐渐化作一个赤身裸体的低贱娼妇,她似母狗般跪着趴在床上,身体上上下下插满了鸡巴,嘲弄地望着他笑。 天色渐深,玉衡的身体也冰凉至没有一丝温度。三人苟合至于尾声,玉衡躲至一旁,待鸿印陆简具离去了,方缓缓步入房门。 只见玉钗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她玉白的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脸上亦射满了白精。她乳儿硕大饱涨,红豆肿硬晶莹,花穴不住收缩着合拢不得,仍颤巍巍往出淌着淫液。 玉钗仍闭目消化着这场激烈性事的余韵,听闻有男子脚步声,只道是陆简顽劣,骗过鸿印又回来了。明日她生辰宴后陆简便要离去,二人再不得此般机会交合,心中亦觉珍惜。 虽小穴已被肏得肿烂,心中却生出无限爱意来。玉钗仍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双腿却勾到来人腰间,磨蹭着撒娇无赖道,“好哥哥,再莫离了玉奴。” 却听得一声冷笑,来人声如冰棱,“我的好妹妹是要哥哥也肏你的骚穴吗?” 玉钗登时魂飞魄散,“兄长!” 她身子累软,勉力起身,只跪着膝行至他身前,含泪啜泣着望向他。 却见玉衡面色冰冷至极,望向她的目光中尽数是厌恶与不屑,嘲讽道,“我道妹妹学佛这数年佛理却没什么长进,原来是长了口离不了鸡巴的骚穴。” 玉衡素来温和从容若仙人,待她更是如珠似宝。玉钗何曾见过他这般阴沉憎恶的模样,听他说这般粗鲁不堪的淫语。一时只哭道,“玉奴自知有辱家门……却不要污了兄长的清白。” 她拉着他的袖摆求他,随着摇晃,一对硕大的奶子跟两颗凸起的红豆却尽数擦在他的手上。他低头望去,她双腿却未闭合,淫浪红肿的小穴正落入他眼中,颤巍巍抖动着流着白精。 玉衡气得发抖,浑身气血上涌,只道是她是有心为之,不由得冷笑连连,“好,好,好一个淫妇,连自己的兄长也要勾引。” 玉钗忙摇头着欲要辩解,却眼见着玉衡解开腰带,脱下外裳,露出胯下那隐约鼓起的一片阴霾来。 玉钗不由得尖叫一声,往床下逃去。然而她被二人狠干了一个午后,双腿酸软,如何能跑得动,只走过几步便险些跌倒在地上。 玉衡只瞧着她的狼狈形容,慢条斯理脱着身上衣物,露出精壮白皙的赤裸身躯来。 他朝着玉钗走去,跨间垂着的蛰伏那物,随着走动轻轻晃动,亦渐渐苏醒,阴霾中气势汹汹地坚硬滚烫起来。 玉钗泣眼看着他,“不要……兄长。”却哪里能劝得他。 她背对着他跪着往外逃,却被他猛然拉了回来。 她尖声叫起来,屁股直撞到了他身上,穴口处与巨物挨挨蹭蹭,不停地流出淫液骚水,将两处一并打湿了。 玉衡将利刃直劈进她的身体,他动作粗鲁,然而小穴已被一下午的肏干开发得敏感软烂,此刻更是被痛意激发,不住吮吸爱抚着阳根。 玉衡冷笑道,“真是口骚穴,这样爱吃大鸡巴。” 他的抽插愈发凶残,近乎是刑具逼压着她。他俯视着胯下的她,她瘦弱的肩胛似伶仃的飞鸟,在他身下脆弱得似乎要被他肏干得碎去。小穴里的春水却那样温热缠绵,消融着他坚硬的阳具。 玉衡机械地抽插着,很快射在她紧致的小穴中。他双眼迷离,冷声道,“骚穴自是兄长的精吃得少了,才叫妹妹与外人行那苟合之事。” 玉钗素来爱敬兄长,瞧着素日高洁温和的男子此时竟面目全非,只道是自己的荒淫惹怒了玉衡,心中又是羞耻又是苦痛,不由得啜泣声声。 玉衡厌恶她这般虚伪作态的模样,连她面容也不愿看一眼,只穿好衣物,任由她赤身裸体着伏在地上啜泣,冷笑着离去了。